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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生的白,又穿了一套黑,還是這室內實在太冷,書南就覺得那一刻像是一隻手骨突然搭了搭綠奴的手。
「書南兄原先說,有正淵盟的人來看過了,確認沒有縫隙?」
綠奴已經重新站到他家先生身後,看樣子是打算推他走了。
「是的。」書南點頭,不明白蘇提燈是因為怕冷不想看了,還是被衛家人咄咄相逼的不願繼續看了。
「綠奴,我們回去吧。」
他話音剛落,就引起那邊衛雁槐的嚴重不滿,「喂!蘇先生,正淵盟把你捧得天上有地下無的,你今日沒下任何結果就走,是否是徒有虛名呢?」
「衛公子真的想聽?」
其實蘇提燈剛才就想說出來,只不過一想到外面還有兩家,又想起今早薛黎陷那副支吾的樣子,心想還是賣他們這個面子吧,卻沒想到偏偏有人不開眼追問個不休。
「你今天要是不給出答案來,就休想走出這個寒室!」
未等衛雁槐過去扯過蘇提燈的輪椅,就見蘇提燈自己搖動椅子又轉了回來,溫善的臉上是慣有的悲憫,「監守自盜。」
「甚麼?!」衛雁槐愣住。
蘇提燈輕輕咳嗽了幾聲,對綠奴打了個手勢,綠奴瞪了那個衛雁槐一眼,就再次推著蘇提燈往外走去了,車軲轆碾壓地面的聲音混雜著蘇提燈的輕咳緩緩傳來,出了門口的那一刻,就聽蘇提燈笑問,「敢問衛老爺子……尚在否?」
書南仍舊留在寒室內,他叫剛才的一系列的變故也震懾的說不出話來。
蘇提燈身上確實有一種生人勿近的危險氣息,偶爾才流露出來。
平日裡一直會覺得他是一位悲憫的神明。
連笑起來都是心懷天下的慈悲。
就在剛才那一刻,書南覺得,蘇提燈的笑聲裡卻是帶了一種蠱惑的味道,就只能讓聽者乖乖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去再多問一句話,多冒犯一下。
這個人,到底是鬼魅,還是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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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問我衛老爺子的事、不是故意找茬的,是在提醒我?」
「薛掌櫃多慮了。」蘇提燈伸出手來揉了揉太陽穴,他都準備睡覺了,薛黎陷卻倒了班回來喋喋不休的問個不停。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這人處的時間久了,蘇提燈發現自己竟然格外對這個混賬有忍耐力。竟然有功夫陪他在這一問一答。
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今天不答,也會被明天,後天,大後天……
「那你這是……」
「小生說過了,我今天只是覺得,如果衛老爺子還在的話,按照衛家的名望來說,衛老爺子應該是個聰明人,聰明人自然不會派個不成器的傻子去管事。所以我的本意只是諷刺一下衛家長子的無用。真沒別的意思。」
薛黎陷懷疑的上下打量著蘇提燈,他們來了之後忙前忙後,因為覺得衛老爺子也忙,就沒去叨擾,要不是蘇提燈今天那看似無意的問話,估計所有人都以為衛老爺子還活的好好的。
但這個人竟然一口咬定不是那麼回事……
薛黎陷摸了摸下巴,反正來日方長,誰怕誰啊。
「那你又為甚麼匆匆一瞥就斷定是監守自盜了?」
「誰告訴你小生那是匆匆一瞥?小生看的可仔細。」蘇提燈倒了杯茶,準備喝了給自己提提神,好跟薛黎陷死磕下去,沒想到茶還沒入口就被薛黎陷攔下來了,「你回答完我就走。」
「薛掌櫃,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以前是小孩子的時候,玩過過家家麼?」
薛黎陷一愣,心說怎麼又扯到這上面去了,可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無知小孩捏的東西,也比那冰棺更精緻些吧。」蘇提燈單手托腮,將燈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