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 (第2/3頁)
孫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茲基雖然已經&l;沒落&r;,但他曾說,不含利害關係的文章,當在將來另一制度的社會裡。我以為他這話卻還是對的。&rdo;孫鬱為人寬厚,做學問寬宏。這是他的好處。任何好處都可能帶來缺失。寬宏也可能&ldo;過於&rdo;容忍。子曰:&ldo;過猶不及&rdo;。魯迅曾經指出:&ldo;g決非革命家,那是的確的,不過一想到那時代,就知道並不足奇,而且那時的檢查制度又多麼嚴厲,不能說什麼(他略略涉及君權,便被禁止,這一篇,我譯附在《死魂靈》後面,現在看起來,是毫沒有什麼的)。至於耿說他諂媚政府,卻純據中國思想立論,外國的批評家都不這樣說,中國的論客,論事論人,向來是極苛酷的。但g確不譏刺大官,這是一者那時禁令嚴,二則人們都有一種迷信,以為高位者一定道德學問也好。我記得我幼小時候,社會上還大抵相信進士翰林狀元宰相一定是好人,其實也並不是因為去諂媚。&rdo;在&ldo;向來是極苛酷的&rdo;言論環境中,寬宏本身就有他的或一種力量。
《魯迅與周作人》出版以後,孫鬱沿著研究新文學‐文化先驅者的思路,以魯迅為參照,不斷拓展領域,現在魯迅,周作人,胡適和陳獨秀都研究一過;又拓展到苦雨齋裡的人物,成績斐然。領域既已擴大,對於&ldo;人&rdo;的認識隨即加深。他反過來又深入&ldo;人&rdo;內心,心性與性格,探究魯迅與周作人的不同特質。這次再版,就增加了新研究的成果。並不是&ldo;炒冷飯&rdo;。責編希望保留我的原序,作一點改動。我覺得已經寫出的東西,還是一仍其舊為好。這也是&ldo;歷史&rdo;的東西,帶著&ldo;過去&rdo;的痕跡是無所謂的:不必後悔,慚愧就可以了。因此,重讀舊序以後增補幾句,作為新序。又因為原序印在書上時,不知道原先的責編出於什麼考慮,刪掉了其中的一段,那是我對孫鬱運用一種新的語言表達方式的微辭。雖然現在已經成為他的語言風格,我還願意保留這點批評。所以就把它合併在這裡。如下:
五十年代以前的老人,多半不會做這樣的比較研究,尤其是寫成專著。不得不涉及的時候,也多半是三言兩語,黑白分明的判斷,因為是同時代的過來人,因為有毛主席的教導。
這都是上了《毛澤東選集》的,魯迅是&ldo;五四&rdo;這個&ldo;文化新軍的最偉大和最英勇的旗手。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寶貴的性格。魯迅是在文化戰線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數,向著敵人衝鋒陷陣的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rdo;;後來又在&ldo;&l;圍剿&r;中成了中國文化革命的偉人&rdo;,是&ldo;一切共產黨員&rdo;學習的&ldo;榜樣&rdo;。而&ldo;文藝是為帝國主義者的,周作人、張資平這批人就是這樣,這叫做漢奸文藝。&rdo;照我們中國人的傳統,除了特例,大都迴避這樣的&ldo;相提並論&rdo;。
新一代的人就不同了。剛解放的時候,流行過一個新詞語,叫&ldo;新事新辦&rdo;。現在早不聽說了。然而,的確是新人,就一定要辦新事的。孫鬱就認真嚴肅,有根有據,有分析有綜合地寫出這部專著了。
魯迅早說過:&ldo;不厭事實而厭寫出,實在是一件萬分古怪的事。&rdo;事實是,魯迅和周作人是兄弟。不但是兄弟,而且都是&ldo;五四&rdo;新文化的先導,而且都成了&ldo;五四&rdo;新文學名不可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