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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私下的場合裡,我的話語則更為坦率,清楚地表達了徹底改革的意圖。我要使眾人明白,我決定強化國家利益的概念,而要將那些各類軍事機構和國防事務承包商的利益降至次位。我將向五角大樓內反對變革的勢力發起挑戰,並且打算,要使每一項重大的決定都產生於周密的研究和分析之上,而非簡單地、一成不變地對各類機構進行例行撥款,由他們視自己的需要來任意使用經費。
為了實現這些目標,我們必須進行徹底的改革。這意味著,高階文職官員將要相當深入地參與國防專案的管理。作為改革過程的一個部分,我們將花費一至五年的時間來完成這種轉移,目前,這一具有革命性質的變化,已波及了政府的各個部門。我們透過對那些與武器系統、兵力結構和長期戰略相關的機構和設施的比較和分析,建立了計劃、編制和預算的體系,以理清獲取經費的程式,這一體系將確定其在經費方面的長期需要。甚至,五角大樓裡高層會議中的風格也面臨著變革,處理日常事務的會議大大減少了,研究政策和進行決策成為了會議內容的主流。
我們將要做的頭等大事之一,就是要極大地改變那些被稱之為&ldo;形勢宣告&rdo;的做法,即國防部長對國會所做的正式年度報告。在每個報告中,我們都首先陳述美國對外政策中所需實現的目標;然後,經過分析,指出在實現這些目標時將會面臨的威脅,以及解除威脅的軍事戰略;最後,說明實現這一戰略的兵力結構,以及維持這些兵力結構的財政預算。
對外政策和國防預算的這一結合是至關重要的,它是我們確定政策的唯一可行之路。然而,當時,對於我們的做法,反對之聲不絕於耳。例如,國務院中的許多人就認為,在撰寫美國對外政策的宣告上,我們已經越俎代庖,侵越了他們的職能。然而,兩者畢竟並非完全相同,並且,他們也不知道,在我以它為依據論說我們的軍事戰略和防務專案之前,我已要求迪安&iddot;臘斯克審閱了宣告的全文。
這樣的做法,無非是組織人員進行活動的一種途徑,在哈佛之時,我就已逐步掌握了這種方法,以後,在戰爭中和戰後,我先後將它運用於軍隊、福特公司和世界銀行的管理工作中。簡而言之,這種做法的要旨就是要確定一個明確的目標,再根據目標建立一個可行的計劃,以及一整套監測計劃實施進展情況的監視系統,我曾在每一個我所參與管理的組織中這樣做了。然後,如果計劃的進展出現了問題,你就可以調整計劃,或者引進糾正的措施,使計劃得到順利的實施。從一開始,我就非常清楚地知道國防部所需實現的目標:以最小的風險,最小的支出,並且,在一旦捲入戰爭的情況下,以最小的人員傷亡,來換取我們的祖國的安全。
我們立即著手處理一項最為緊迫的事情‐‐重新審查和確定我們的核戰略。關於戰略問題的爭論已曠日持久,以致於我們無法漠視這一問題。在五十年代,與某些軍界高層首領‐‐例如,陸軍司令兼參謀長聯席會議成員馬克斯威爾&iddot;泰勒上將‐‐的觀點相反,在國家的防務問題上,艾森豪政府越來越依賴於核武器。國務卿約翰&iddot;福斯特 &iddot;杜勒斯曾對這種大規模的報復下了定義,他宣稱,美國阻止侵略的手段將主要依賴於 &ldo;按照我們所選擇的手段和地點,立即進行大規模報復(使用核武器)的能力。&rdo;
甘迺迪政府對此憂心忡忡,他們擔心,過分地依賴核武器將會堵住我們的退路,以致在大規模的非核武器進攻面前,如果我們不做出犧牲,將無法應付局面。約翰&iddot;f&iddot; 甘迺迪總統說道,我們已將自己置於一種兩難選擇之中,面臨戰爭的危機,我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