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肉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書:測字、代寫文書。一位老者佝僂著背正守在攤前,面板雖乾癟如柴倒也白皙,零星的白髮纏了多圈挽出個纂兒,插了個根木簪。一襲粗布長衫裹身,收拾的一塵不染。小乞丐走了過來,老者眯起眼睛看了過去。
小乞丐將錢袋遞於老者,問道:“老伯,你給我看看這上面倆字念什麼?”
老伯睨了她一眼:“這哪能白看啊。”
“那得多少錢?”
“你以前找人認過字寫過文書什麼的嗎?”
小乞丐被問的有些臉紅:“我從記事就要飯,哪兒有機會接觸這些啊。”
“那你給我二十文吧。”
小乞丐很驚訝:“二十文,那麼多,一個月的房租啊。”
“你沒聽過‘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嗎,所以值錢啊。”
“早知道,小時候就去蹭學堂了。”
“你呀,沒機會了,下輩子吧。看嗎?”
“當然看了。”
老者的手顫顫巍巍拿著錢袋,湊近了仔細看來,發現看不清,再拉遠一點,拉的太遠了,還是看不清。“我這眼睛啊,讀書累的又花又近視,你彆著急啊。”
“沒事,我不急。”小乞丐乖乖的坐在旁邊,微笑著等待回答。
一盞茶的功夫,老者回道:“這上面這倆字是張生。”
小乞丐驚呼一聲:“什麼,真的是他。”心想莫非是緣分。又驚又喜,馬上掏出了二十文錢遞於老者。連連躬身道謝:“謝謝老伯,謝謝老伯。”
老者一臉驕傲:“沒事,小case!”
小乞丐趕去了燈紅酒綠街,打算等天黑了,溜進醉紅樓等張生,對機會把錢袋交給張生。
再說此時的方梅,自上午辦完事回來遇見張生被要挾之後,心情一直有些不爽。想去花園散散心,又怕遇見那個“瘟神”。一直躲在房中,有心想睡會兒,也睡不踏實。焦躁與不安的情緒包裹了她。她緩緩將手伸向床底,摸索出那個被時間遺忘的箱子。箱子的表面已佈滿灰塵,方梅輕輕地吹去了它們,彷彿吹去了歲月的流失。
開啟箱子,最上面的是一本已經泛黃的畫冊。裡面的一張畫將她的思緒帶回了從前。那是她和她心中那可望不可即的“金甲戰神”一起畫的。
她伸手觸控她添上的每一筆,不自主的顫抖。“啪嗒”,一滴眼淚滴在了畫上。方梅連忙取出手絹小心揩乾,生怕汙了她那手筆。那是她的寶貝,她的心。
想起那日初見,方梅正與溫蕊在街上買花。只聽馬蹄聲響,一聲嘶鳴過後,一碩大黑物現於眼前。溫蕊嚇的驚聲尖叫連連後退不知道躲哪去了。方梅定睛看了過去,是一匹黑馬正立於眼前。
馬蹄落地,再往上看,騎馬的是個姑娘。只見她高扎馬尾,一襲黑衣,一柄青銅劍跨於腰間,與馬融為一體,眉目清朗,正看著方梅。方梅的心震了一下。
她輕聲道:“沒事吧?”
方梅驚的說不出話,連連點頭隨即又連連搖頭。那姑娘衝方梅微微淺笑,雙腿夾馬,飛馳而去。
方梅呆呆的站在原地,頓感驚為天人。矗立良久,直到看著她的背影遠去消失於茫茫人海。心說這世間竟然還會有如此颯爽又柔和的女生。原來女人還可以是這種樣子。
見危險解除,溫蕊走了出來。在小姐面前晃了晃:“喂!走了。小姐,你傻了?”
方梅回過神來,有些羞澀:“我剛在這站了多久?”
“出神吶你,這都不記得了。大概有半盞茶的功夫吧。”
“有沒有被人看到啊?”
“這大街上,你說有沒人看到。”
“那就好。”
“這還好吶!聽說過看男人看出神的,就沒見過你這樣,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