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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懷疑。
似乎看出了克羅奇菲西奧的不滿,弗蘭科識相地欠了欠身,走開了。
“久等了。”克羅奇菲西奧走出來,消音手槍隱藏在大衣之下。
“找到了嗎?”男人問。
“找到了。”
“能給我看看嗎?”男人饒有興致地說,“我想我們可以徵用一節車廂辦一個小型的珍稀物品展覽。”
“當然。”克羅奇菲西奧拿出那個打火機。
“噢,海軍陸戰隊限量版,好東西,”男人像個孩子一樣把玩著,“你早上說你是陸戰隊少尉?”
“是的。”
男人的眼裡突然漾起一陣激越的光彩,他重重地拍了拍克羅奇菲西奧的肩膀。
克羅奇菲西奧跟著他走。
即使是最頂級的特等票,也買不到一個完整的車廂。男人的包廂在7號車廂,只佔整個車廂的二分之一,卻頑固地分成兩層,以一截小巧的旋梯連線。首層是客廳和一個寢室,二層可以多放一個鋪位和一張桌子。包廂內牆粉刷成嫩綠色,掛著靜物畫和全家福。厚實的門框,雕花的窗欞,最大限度利用空間的桌椅,全是用高檔的金絲楠木斫制而成。
輕柔而典雅的室內樂縈繞耳邊,一名貴婦打扮的女人正在輔導兩個小女孩做作業。
“卡羅琳,”男人說,“這是我們的新朋友,克羅奇菲西奧陸戰隊少尉,克羅斯。”
貴婦打扮的女人抬起頭,乳白的珍珠耳環輕輕晃動,精心挽起的髮型一絲不亂,妃色的唇膏與她身後嫩綠的牆壁相得益彰。她還是電視上那副雍容典雅的樣子。離開那座舉世矚目的宅邸,登上這輛逃亡的列車,她仍跟隨他過著富足而閒適的生活。
克羅奇菲西奧壓抑著自己的腹誹。
“克羅斯,”貴婦走上前來,握住他的手,“謝謝你救了我先生一命。”
“當時真是千鈞一髮,”男人說,“要不是克羅斯及時扶了我一下,我就肯定淹死在池子裡了。”
貴婦突然對男人使了一個眼色,左右顧盼了一下。
“卡羅琳,是我自己不小心,”男人倒是坦然,“最近太累,喝酒又沒什麼節制,就在池子裡睡著了。”
貴婦這才放下心來,轉向做著作業的兩個小女孩。“安娜、珍妮花,”她柔聲說道,“來向你們的少尉叔叔問好。”
她們很聽貴婦的話,禮貌地向克羅奇菲西奧問好。兩個小女孩都是□□歲的樣子,柔順的頭髮,乾淨的面龐,好像兩個洋娃娃,穿著夢幻的泡泡裙,嶄新的漆皮鞋子反射著四壁明亮的燈光。
但她們之間仍存在根深蒂固的差別,一看便知,安娜是男人和貴婦的親生女兒,繼承了母親的大眼睛和父親的薄嘴唇,臉上流露的是自然的驕矜,以及自信的冷漠;珍妮花也許是安娜的同學,五官都細細的小小的,彼此離得很近,刻薄之中顯出一絲怯懦。
貴婦為克羅奇菲西奧端來剛剛調好的咖啡,然後牽著兩個小女孩向寢室走去。“女士們,記得各自的洗澡時間,今晚的舞會你們想穿什麼?”她輕柔的話語隱隱飄來。
這時有人敲門,一個像是副手的人走進來,看到克羅奇菲西奧時愣了一下。
“沒關係,你說。”男人打了個手勢。
“南宮先生說他今晚沒空,請您自便。”
“又跟那個愛斯基摩女人鬼混嗎?算了,”男人笑著嘆了口氣,“人各有志。”
副手俯下身對男人耳語幾句,然後離開了。
男人皺了一下眉,從上衣口袋掏出紙筆,寫了一張紙條遞給克羅奇菲西奧:“請把你的打火機給我。”
克羅奇菲西奧感到驚訝,但他還是照辦了。
男人拆開打火機,顯而易見,打火機裡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