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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需要曬曬太陽。
除此之外,索菲亞是另一個原因。當然,瓦斯列耶夫家族出身的她幾乎完美地扮演了繼母的角色,我對此沒有任何不滿。
我今年十七歲了,不是七歲,我不會哭唧唧地拒絕父親的新妻子,況且就算我才七歲,我也不會做出這種足以載入史冊的丟臉的舉動。
這是不可避免的,一個家族的女性角色不可能長時間缺失,走了一個總會有新的替補上去,哪怕那個人不是索菲亞。我相信父親妻子候選人的名單一定比新/式/吉/烏/爾/扎/手/槍/還要長,索菲亞不過恰好排在第一位。
聽上去有些荒誕,可是要明白,在家族婚姻中,愛情從來都不是原因,也自然不會成為結果。
彼此需要的關係,才最牢靠。即使有再多的不合適,利益至上的觀念會把相似的人們緊緊聯絡在一起。
自從順從了自己的生理衝動後,對女人家庭與婚姻關係,我更堅定了這種想法,雖然以我的年紀來說,還用不著去考慮這個問題。
索菲亞和我的關係還過得去,最好也只能到這個程度了。
她對我不具有任何威脅。為了保證我的繼承權,在我成年之前,索菲亞不能有孩子,能接受這種婚前協議是她進入馬爾金家族最大的障礙,毫無疑問,她接受了。
這決定了我們肯定不能像家人一樣,親密無間相互照料。
恰如其分的平衡,井水不犯河水,安分的繼母,省心的繼子,再也沒有比這更令人知足的關係了。
要說這個家裡我最捨不得的人,不是父親,而是安德烈老管家。當我還小的時候,安德烈每天最棘手的任務,就是從偌大的盧布廖夫把我找出來,幫我洗去一身的泥土,在天黑之前,準確來說,是父親走進餐廳之前押送我到我的位置上。
相當一段時間內,我的活潑好動難倒了國際皇家管家學院首席畢業的安德烈。
我停好車子,朝靜立在大門側邊的安德烈管家揮揮手,他對我的離家行為頗有微詞,在某些方面,安德烈管家保持著他的固執。
“是弗洛夏嗎?”我四處瞧著,沒有看到任何小女孩的身影。
安德烈跟在身後,不疾不徐地糾正我:“是伊弗洛西尼亞,少爺。”他接著解釋,“昨天晚餐時夫人簡單的提過你今天會回來,不過···依那孩子···依伊弗洛西尼亞小姐的性格,她應該沒有把夫人的話聽進去。”
“嘖嘖,親人之間有必要生疏到非全名不可嗎?”
我挑挑眉,果然不是在俄羅斯長大的小孩子,沒有半點討好人的禮貌,讓我找不到發揮虛假親情的餘地。
“所以,我現在得去哪裡找她呢?”
安德烈管家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為難:“小姐不總是在房間裡,在房子和附近森林的任何一個角落您都有可能找到她。”
我有些忍俊不禁,停下腳步,“那麼也就是說,想要找到她,我得翻遍這裡的各個角落?”
於是,我重新開啟告別了很久的尋寶遊戲,我沒讓安德烈管家跟來,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