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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福星。
他唇貼著,一下一下地碰,呼吸重了些,含住她的唇,重重壓下去。
沈瑜卿一僵,全身都像麻了般,手忍不住推他胸口。
許久,魏硯放了她,沈瑜卿伏在他懷裡小口小口的呼吸,「你下不下流,就知道做那些事。」
魏硯蹭她的臉,呼著氣,「除了你,你還見過我對誰下流?」
「你要做那些事怎會讓我看見。」沈瑜卿眼白著他,氣息不穩,臉都升了紅霞。
魏硯笑了笑,看清她雪的頸,眸色幽幽,倒是沒再說話了。
傷養得差不多,三州也來了軍報。
三州兵馬,如魏硯所料,耶律殷大敗。
朝中政局有老東西去穩,他穩不住魏硯手下有兵,大不了發軍,一舉除了那些奸佞小人。天高皇帝遠,魏硯從沒懼過那些孽黨。老東西的顧慮全然多餘。
離開科洛裡已過了小半月。
起行時呼爾丹親自來送,過了一段路,往西。
沈瑜卿遮著帷帽,牽扯韁繩打馬在行伍間,魏硯往後瞥一眼,看到地上顯出的人影。
自科洛裡出來她就鮮少再說話。
魏硯收回視線,扯著韁繩。
行有三個時辰後,停下休整片刻。
沈瑜卿接過醒柳拿來的水,開啟塞子小口喝著。
她眼過去,看到遠處站在馬前的男人。
他沒看她,沈瑜卿轉了眼。
漠北的天變幻莫測,不知何時就會起風沙,僅休息片刻再次起行。
往西少有州城,大多是盤踞綠洲的莊子。現下出關是犬戎人的境界,每行多久都要格外小心。
沈瑜卿感受到當地的乾裂,像有刀子割了臉,又有風沙灌進來。帷帽遮擋,也會有殘餘的沙撲到她脖頸。
快入夜時,尋到下一處莊,人口混雜,裡面中原人居多。
進莊子後沒再騎馬,莊子雖不大,好在有一間驛站,正容得下一行人。
許久沒來生意,驛站老闆忙招呼人。
張禾拿了銀錢置到案上。
掌櫃問,「爺是走商的?」
張禾點頭,「我們當家的剛從關內出來,正趕去絨狄。」
掌櫃訝異,「爺不是不知了,最近通絨狄也不知為什麼那條路封了,凡是要去的商旅都被犬戎人阻隔了回來。」
張禾多加了一錠銀兩,問:「掌櫃可知何人封的,為何封了?」
掌櫃四下瞧了眼,收了銀兩低聲,「聽說是耶律王上出了事,有死令,那一出事,這必封路。」
…
張禾上了二樓稟事。
「王爺,那掌櫃是這般說的,看來耶律殷或許預料到自己會有不測。」
魏硯沉了眼,「布了人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他是想要這個東西,還是想要自己的命。」
「休整兩日,再派人去探。」
張禾抱拳,「是!」
夜裡的飯食由夥計送進屋,魏硯用完飯,坐在案後寫了封書信摺好,吩咐人送去了上郡。
沈瑜卿的屋子只與他隔了一重牆壁,她在最裡,他挨著她,不算遠了。
她的門緊閉著,沒有分毫動靜。
魏硯合了門。
翌日天晴,風沙漸小。
莊子不大,從驛站望去一眼見到了頭。
沈瑜卿在榻裡翻書,實在無事可做,外面沒有動靜,昨夜一夜安穩,魏硯沒來找她。
她眼盯著書卷,卻一個字沒看進去。
街上有嘈雜的叫賣聲,沈瑜卿推開窗,看到一片人間煙火氣。
莊子並不繁華,勝在熱鬧。
她坐不住,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