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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卿這才放下心。
宋閔之眼凝了下,笑意緩了,「不過我來時沈夫人好似有些風寒之症。」
阿孃每逢春易染風寒的症沈瑜卿是清楚的。如今阿爹和她都不在府裡,不知阿孃該如何過。
沈瑜卿嘆了嘆氣,眉眼淡下來。
宋閔之思慮下,還是開口道:「二丫頭,我看現在三皇子對你不是無情,你何不趁機帶他回了上京,總歸不讓薄之擔憂了,你一家也好團聚。」
沈瑜卿沒多說什麼,揚起唇角露出個笑,「多謝宋伯伯好意。」
宋閔之看出她勉強,搖搖頭,嘆一聲,「也不知皇上為何會下這一道旨意。」
…
沈瑜卿翻著書,書卷看了多遍,她早記下了,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離家快半年了,近日一團事忙著,她都有些快忘記最初的來意。
翻到最後一頁,醒柳端了飯食進帳,看她一副憂思模樣,不免跟著一起擔憂,「小姐,近日事多,您是不是太累了。」
沈瑜卿揉揉額角,神色厭厭,「許是吧。」
夜裡沈瑜卿沒去魏硯氈帳,她早睡了。
半夢半醒時,她翻了個身,像撞到什麼,手過去,撫到一塊烙鐵般硬,她迷糊著摸了摸,覺得那手臂已然繃緊,臂上肌肉鼓緊,微微燙熱。
沈瑜卿一瞬清醒了,她睜開眼,黑夜中看清一雙精亮的眸。是魏硯,他亦在看她,不知看了多久。
她手還抓著他的臂,呼吸停了停,身往後傾,與他分了距離,「你何時來的。」
「有些時候了。」魏硯貼上來,掌抓著她的手,帶她向下,摸到他的胸膛,中衣領口敞著,幾乎與她肌膚相貼。
沈瑜卿手心燙熱,被他帶著往下走,已過了他的腹,她呼吸皺緊,覺不能再繼續下去,先出聲,「魏硯…」
「怎麼?」他掌停下,她彷彿觸到什麼。
沈瑜卿一陣耳熱,睡意全沒了。
魏硯嘴角勾起,笑得浪蕩,沒再逗她。
好一會兒她不說話,魏硯也沒強迫她,放了她的手,將人收到懷裡,眼低低地,笑意收了,眸色微微放沉,「宋閔之都和你說了什麼?」
沈瑜卿手抵著他胸膛,觸到一片硬實,她輕輕含了下唇,「我問了宋伯伯家中如今的情形。」
「如何?」他問。
沈瑜卿實話實說,「阿爹已從下獄出來,只是阿孃身子不大好,有咳疾。」
她感到身上的手臂緩緩收緊,頓了頓,繼續道:「我阿孃自十年前身子就不大好了。」
沒聽到人回應,只耳邊的呼吸聲。
沈瑜卿仰起臉看他,「魏硯,我…」
他頭低下來,堵住她的唇,吞下那些話。
沈瑜卿猝不及防,呼吸都有些急了,掌心貼他的胸口,感受到血脈的炙熱跳動。
魏硯碰碰她的鼻尖,緩緩放開她,臂卻還收著,沒鬆動半分,「你想走我不會攔著。」他喉嚨滾動,緊盯著她,眼底深深,「只要你還能回來。」
「我會一直在這。」
沈瑜卿對上他的眼,心口彷彿有根刺狠紮了下,許久沒再開口。
她想了一日,心裡雜亂無比,一時是等在上京的阿爹阿孃,一時又是漠北這些時日的種種。
「你真的不回上京嗎?」沈瑜卿聽到自己出聲,看著他低沉的眼。
魏硯喉骨一滾,嘴角輕扯兩下,看不出笑,下頜繃勁,聲低沉,微微的啞,「我不配回去。」
沈瑜卿怔了怔,喃喃問出聲,「為什麼?」
「沒有那麼多為什麼。」
沈瑜卿心口砰跳,只覺他藏了難言秘密,卻不知是什麼。
她見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