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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兄弟兩個人？&rdo; &ldo;我估計是包大。&rdo; &ldo;根據是什麼？&rdo; &ldo;過去，包二貴在外地讀書，很少回來，和我一樣，包家主事的是包大貴，和我們馬家明爭暗鬥的也是他。自從他兄弟在公社當了幹部以後，就更張狂了。&rdo; &ldo;除此以外呢，還有其它原因嗎？你憑什麼認定馬明齋的死和包大貴有關呢？&rdo; &ldo;明齋在遭遇不測之前曾經跟我說過一件事情。&rdo; &ldo;什麼事情？&rdo; &ldo;有一天黃昏，他到普覺寺去燒香還願，無意之中碰到了包大貴，他離開普覺寺的時候，發現有一個人影遠遠地跟在他的後面，他就躲在竹林裡面貓了一個時辰。&rdo; &ldo;你所說的竹林是不是普覺寺後面的那片竹林？&rdo; &ldo;是。&rdo; &ldo;後來呢？&rdo; &ldo;後來，那個人影始終沒有出現。&rdo; &ldo;你的意思是說，包大貴很有可能認出了馬明齋。&rdo; &ldo;是。&rdo; &ldo;這是什麼時間的事情？&rdo; &ldo;好像在‐‐七月初，不錯，是七月初，天剛開始有點熱。&rdo; 李雲帆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筆記本，開啟來，在上面寫了一行字，然後遞給畢老，畢老看過以後，又遞給了鄭峰。內容是：這個時間和馬明齋遇害的時間基本吻合。 &ldo;馬明齋經常到普覺寺去嗎？&rdo; &ldo;是，他還能到哪兒去呢？到舒心堂去了一次，回來以後，七魂六魄丟了六魂五魄，還有一天夜裡‐‐十一點鐘，明齋在馬家橋遇見了馬家集小學的水老師，嚇得他沒敢多說一句話，只打了一個招呼就走開了。&rdo; &ldo;他每次到普覺寺去，都是從後門出去的嗎？&rdo; &ldo;是，其實，他很謹慎，每次上山，他都走學校西邊的那片樹林，那條路沒有人走，而且，他每次去都是在廟裡面沒有人的時候。&rdo; &ldo;他難道不怕廟裡面的和尚，特別是智清方丈認出他來嗎？&rdo; &ldo;出家人不管佛門外的事情，再說，明齋和我每次上山，都是隻燒香拜佛，和智清方丈並無語言上的交流，而且，每次去的時間也不長。所以，他是不會在意的。&rdo; &ldo;馬明齋是在那一天失蹤的？&rdo; &ldo;七月十一號的夜裡面，那天夜裡還下了一場雨。&rdo; &ldo;你把當時的情形說一下。&rdo; &ldo;第二天早上，弟妹來喊我，說明齋不見了。我就預感到明齋出事了。&rdo; &ldo;你弟妹平時不和馬明齋住在一起嗎？&rdo; &ldo;不。&rdo; &ldo;為什麼？&rdo; &ldo;怕孩子們生疑。&rdo; &ldo;你們和馬明齋見面，走後院門，還是暗道？&rdo; &ldo;二姑娘在的時候走暗道，之後走後院門。&rdo; &ldo;暗道是用來幹什麼的呢？&rdo; &ldo;暗道在老祖宗蓋房子的時候就有了，是用來藏身和藏東西的。解放前，我們這一帶土匪多。金所長，請你再倒點水。&rdo; 金所長不但給馬清齋倒了一杯水，還附加了一支香菸。 馬清齋把煙點著了，猛吸了一口。 &ldo;你是怎麼殺害包俊才的呢？&rdo; &ldo;包俊才每個星期五下午回馬家集，他回馬家集一般走渡口，很少走旱路，走旱路繞遠，雖然有公共汽車，但一天兩班，還不準點。&rdo; &ldo;於是，你就選擇了七里灣。&rdo; &ldo;是，包俊才放學的時間是五點鐘半左右，到桃源渡口將近六點鐘，上船再到七里灣北渡口，大概要半個鐘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