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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管‐‐暫時解散;拿局‐‐重新集結;趴風‐‐躲藏、棲居;啃子‐‐饅頭;殺口‐‐鹽;一把菜‐‐鹹牛肉;橫引子‐‐螃蟹;
金瓜‐‐熟肉;打草子‐‐吵嘴;典鞭‐‐處理局事;念沙子‐‐粥;玉寶‐‐酒壺;雙臉子‐‐鏡子;走煙子‐‐火坑;紅花亭‐‐綹子點;灰錐子‐‐執行死刑;落馬‐‐犯案;平托子‐‐桌子;掩扇子‐‐關門;清風子‐‐扇子;燻斗子‐‐香;壓‐‐沖;空心子‐‐橋;四塊子‐‐棺材;看書‐‐吃官司;辦交卸‐‐刑滿;開邊‐‐打;團‐‐騙;謝祖‐‐洗手不幹;信示‐‐遺囑;拜碼頭‐‐拜客;打哀聲‐‐痛;球子啃土‐‐晚;紅窯‐‐掛紅旗的大戶;擺陣頭‐‐評理;佔光‐‐送殯;千缸‐‐說人歹處;格韃子‐‐山;打白皮‐‐冬天搶劫;臭筒子‐‐襪子;走頭子‐‐銷贓;吃插月‐‐清理隊伍;包源兒‐‐全部負責;圖希‐‐為了;橫行子‐‐姓謝;靈了‐‐醒。
後記:我所知道的土匪(1)
&ldo;鬍子&rdo;這個以其恐怖與罪惡,被喊打與被唾罵的稱謂或階層,時隔近一個世紀,留在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老人中及當代文學作品裡和今人的印象是模糊的,遙遠的,陌生的,階級的評價多少掩蓋了道德的評判,給鬍子定性支離破碎、偏頗、不完整,貪婪、兇殘、打家劫舍。目睹者口碑後人的多數是超乎常理的殺殺砍砍搶搶奪奪的血腥故事,出現在文學作品中的鬍子,常常帶有明顯的階級特徵:民族變節淪為日本漢奸走狗;死心蹋地成為國民黨的幫兇;棄暗投明跟共產黨走。在關東這塊蠻荒、肥腴、豐臂一樣的土地上,在第一、二次世界大戰血色天空的景襯下,把鬍子的命運概括為這三種結局顯然是客觀、公正、實際的。但是有一點不應該忽視:鬍子就是鬍子。
鬍子產生到形成強大勢力的猖獗,始於明末清初關東富庶的黑土地開禁,中原人的闖進,列強的入侵。特別是日俄戰爭後,這裡變成殖民地,由外寇扶植傀儡滿洲國的私生,關東人被置於鐵蹄踐踏、官府壓榨、惡人強食的水深火熱之中,於是人們便揭竿而起,嘯聚山林、落草為寇成為鬍子,綹子中人員成分囊括了關東社會各階層人物。至於鬍子產生、發展、消亡作為一種文化現象也好,作為一種特定歷史條件下的產物也罷,我寫的這本純粹鬍子故事不回答這些問題,文學描寫的鬍子有它的缺陷,藝術的真實難免與實際事件有出入,但我力爭把鬍子寫得像鬍子。
《玩命》成書與我親身經歷的兩件事有關。我出生的年月與鬍子消亡的年代相距二十多年,以我生活的現實與年紀準確、真實地寫出純正鬍子的作品,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