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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答應著,就去請人。
呂氏道:&ldo;老爺先歇著吧,我來看著就好。&rdo;
柳孟炎道:&ldo;無妨,我也來聽聽大夫怎麼說。&rdo;
一連請了兩個大夫,依舊看不出什麼來,過一會子,花氏的小丫頭道:&ldo;不如請了陳姥姥來給姨娘瞧瞧,許是捱了小人的算計,叫人背後擺了陣算計了姨娘。&rdo;
柳孟炎蹙著眉頭,先問:&ldo;陳姥姥是哪個?&rdo;
呂氏道:&ldo;是個神婆子。&rdo;
柳孟炎就問花氏:&ldo;你可曾少了貼身的衣裳,又或者叫人剪了頭髮、指甲?又或者誰打聽過你的生辰八字?&rdo;
花氏捂著肚子哎呦個不停,嘴裡說不出話來,只慌張地瞅了眼呂氏。
呂氏一慌,忙要說話,卻見柳孟炎揮手叫她住口,只問花氏的小丫頭:&ldo;你跟著你姨娘,可知道你姨娘這是怎麼了?&rdo;
那小丫頭忙跪下,先是忐忑地搖頭說不知,隨後哆哆嗦嗦地瞅了眼呂氏,囁嚅了半日,吞吞吐吐道:&ldo;夫人兩年前要過姨娘一縷頭髮……&rdo;
柳孟炎扭頭去看呂氏,呂氏立時覺得自己百口莫辯了。
柳孟炎指著那小丫頭道:&ldo;將這丫頭拉出去,夫人再賞個小丫頭給花氏吧。子不語怪力亂神,誰再提這事,就將誰一併攆出去,也不用再給花氏請大夫了。&rdo;說完,也不看花氏一眼,就轉身出來了。
呂氏答應著,瞧著柳孟炎出來,顧不得聽花氏喊疼,忙也跟了出來。
&ldo;你要她頭髮做什麼?&rdo;
呂氏正戰戰兢兢,聽柳孟炎一開口,就先打了個顫,瞧見柳孟炎看她,就輕聲道:&ldo;早兩年我萬事不順,聽了個神婆哄騙,就拿了她的頭髮來回背,驅邪轉運。&rdo;
柳孟炎一時間哭笑不得,半日冷下臉道:&ldo;若不是早跟夫人說過要將花氏攆出去,依著夫人往日的行事,我倒當真會信了那婦人的話。&rdo;
呂氏不敢言語,偷眼瞧了眼柳孟炎,因這會子自己也有錯,不好附和著跟柳孟炎一同說花氏如何。
柳孟炎道:&ldo;日後那些媒婆神婆道婆,哪一個都不許放進門來。&rdo;
呂氏忙忙答應了。
柳孟炎看著呂氏那唯唯諾諾模樣,也沒有興致再說她什麼,再次後悔當初年輕意氣用事,就與呂家聯了姻,想著眼不見心不煩,揮手叫呂氏一邊去,因酒勁上來,進了上房裡間,倒頭睡了。
25無中生有
呂氏心裡既慶幸柳孟炎沒偏聽偏信了花氏的話,又恨花氏膽大包天,敢來算計她;因怕再被花氏抓到把柄,於是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將往日裡吩咐人燉給花氏的上等補品減了。
晚間,呂氏叫人請了柳檀雲過來,瞧著菜饌準備妥當,才親自去喊了柳孟炎起床。
柳孟炎起身後,瞧著花氏出來伺候,也不耐煩看她,冷著臉叫花氏回房待著去,說道:&ldo;你身子重,日後無事不用出門。&rdo;
花氏碰了一鼻子灰,到底明白柳孟炎這人最重規矩,心知下午那會子沒離間了他們夫婦兩人,這會子再扮什麼可憐模樣也是徒勞,未免掃了柳孟炎的興,再惹怒他,便退下了。
柳檀雲陪了柳老太爺一下午,才剛回來,因此並不知呂氏院子裡的事,瞧著柳孟炎不給花氏好臉色,呂氏又並不見十分欣喜,就好似柳孟炎對花氏、呂氏兩個各打五十大板一般,心裡納罕的很。
柳孟炎先藉口屋子裡不暢快,叫人將桌椅碗碟挪到院子裡好便宜賞月,隨即領著柳檀雲到僻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