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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見愁無意殺掉這些貪心鬼,略施薄懲見好即收,這種人世間多如牛毛,殺不勝殺。重要的是,這些人的目標不是他。
對無意向他下毒手的人,他不怎麼計較的,除非對方對他造成傷害。一教一門的人向他下毒手滅口,他心中報復的火焰難以熄滅,但不能遷怒於第三方的人,他有他的行事宗旨。
不再理會受傷的人,他扭頭向泊舟處走去。
身後有人跟來,他故意不加理睬。
“謝啦!老兄。”跟在他身後的鬧江夜叉,忍不住向他道謝:“你也是來找我的,是嗎?”
“呵呵!你可別太抬舉你自己了。”
他扭頭大笑,瞥了鬧江夜叉三個人一眼,重新舉步:“黃老兄,其實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些人找你,根本就上錯了香拜錯了廟。劫貢船的人,都是些江湖大豪大霸。你鬧江夜叉,只是高郵地區的小龍蛇,幹些偷竊掉包,誆騙恐嚇詐取一些財貨,收些小常例錢,連保護費也不敢收,你能知道些什麼?有幾個小水賊朋友不成氣候,你根本不曾與豬婆龍打過交道。趕快跑遠遠的,還不算遲。那些人疑神疑鬼,是不會放過任何捕風捉影的線索的,因為他們找不到其他蛛絲馬跡,找你就順理成章啦!”
“你不否認也是為貢船而來吧?”
“看熱鬧觀風色的人多著呢!貢船總值恐怕不少於金銀三十萬兩。為了避免再被劫風險,今後各地的貢船或車隊,乘載的金銀不會超過十五萬兩,劫獲的機會也不多了。這次可能是最後一次發橫財的機會,誰也不願輕易放過,我也不例外。”
各地欽差的車隊船隊,每年都有數次遇劫的事故發生,劫匪成功的機會不多,十之八九會被押運的走狗殲除,上貢的金銀損失有限。這次,可能是損傷最重的一次,此後,各地欽差解送的金銀,每次皆在十萬兩左右,不敢多運。
一年後,湖廣陳閻王的貢船,又在淮安平空丟失,被調包了十萬兩銀子。是調包,而非搶劫。
這一次,不算珍寶,僅金銀也有二十萬兩,誰不眼紅?難怪趕來想分贓的人絡繹於途,想黑吃黑的高手名宿爭先恐後趕來插上一腳。
江湖人士心目中的所謂江湖手段,是極為冷酷無情殘忍狠毒的,處理任何涉及的風聲線索,皆毫不放鬆,寧枉勿縱。
有些梟雄豪霸,更是激烈無情,認為那些訊息觸角廣的人,大多數靠不住,只要有利可圖,訊息皆可出賣給任何一方,因此產生暴烈過激的看法,咬定車船店腳衙,抓了就該殺。
鬧江夜叉一旦落在那些人手中,不幸的命運便已註定了。
“你有多少人?”鬧江夜叉跟上,與他並肩而行。
“我只是來看看風聲,沒打算爭奪,貢船不可能藏在這附近。”
“貢船不是豬婆龍所劫的。”
“我知道。”
“當初那些京都的人,船隻在仙女廟被劫走,那個叫李雄的人,出面在當地查緝時,豬婆龍就知趣地躲入天長澤避風頭了,是否為其他各股水賊所為,連豬婆龍也沒聽到任何風聲。他也在查,你們去查他,未免倒因為果。”鬧江夜叉替豬婆龍辯護:“去找他的人,一定會被剁碎了餵魚鱉,不要去,老兄。哦!老兄貴姓大名,可否見示?我欠你一份情。”
“小事一件,不要放在心上。在下鬼……在下姓趙,趙辛。排行八,你叫我趙老八好了,辛五行屬金,你也可以叫我趙金。”他在船頭止步:“在江湖亡命玩命,姓名不必介意真假,你認識我趙八,以後我叫什麼阿貓阿狗,與你無關,你只認識趙八就行了。”
“趙兄,我的確不知道貢船被劫的底細。不過,我可以將近期所生的一些可疑徵候告訴你,憑你的經驗與見識,也許你能探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哦!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