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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鼻子泛酸,“我當媽媽了,孩子很乖,有時候晚上念故事給他/她聽,還會有胎動”
向芋像所有母親那樣,說起孩子,滔滔不絕。
靳浮白在旁邊跪得腿都麻了,他妻子半個字沒提他。
他用胳膊肘碰碰向芋:“提提我?”
向芋的所有思維都還在孩子身上,突然被提醒,愣了一會兒,才笑著說:“你急什麼?”
她自己都已經嫌累改成坐著了,結果轉頭看見靳浮白,這人還直挺挺跪著。
“你怎麼還跪著呢?不累嗎?”
靳浮白下頜指指墓碑:“這不爺爺奶奶看著呢,怕他們對我不滿意。”
向芋的預產期在11月份。
臨產前幾天,趕上降溫,小雨淅淅瀝瀝。
她披著毯子坐在臥室視窗,看水滴順著房簷滑落。
院門響了一聲,她抬眸過去,果然看見靳浮白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從外面走進來。
這人死不正經,並不進來。
他走到簷下收了傘,把傘立在牆邊,然後把手從外面伸進來,托起向芋的下頜:“這位太太,接吻嗎?”
靳浮白手上沾了些空氣裡的微涼,手扶住她後頸,深深吻過來。
向芋被涼得縮了縮肩,卻是仰著頭回應的。
吻後,他語氣曖昧地在她耳邊問:“產後多久能做?42天?”
向芋總對沒做過的事情抱有好奇,念念不忘“口”這件事,故意引他:“聽說用嘴”
後面的話被靳浮白抬手擋住:“怎麼總想著這個?這個不行。”
“那你可有得等了,萬一我102天都沒恢復呢?”
靳浮白笑了:“你就是302天不恢復,我也得等著啊。”
見他不上當,向芋乾脆換了個話題:“不是說今天養老院那邊有事情要談,怎麼回來了?”
“那邊給老人做了雞湯,我嚐了一下,味道不錯,你不是喜歡喝湯麼,給你送回來一份。”
窗外雨聲滴滴答答,靳浮白把湯重新熱了一下,坐在餐桌陪著向芋喝。
也許是體質寒,向芋喜歡溫熱的餐食。
湯是她的最愛,剛認識那會兒也是,去到哪兒都不忘問人家店員,是否有可口的湯推薦。
靳浮白看著她舒展眉眼細細品湯的樣子,想起初識時的往事。
那會兒向芋21歲,他們被暴雨困在長沙。
這姑娘總有種苦中作樂的豁達,在暴雨時問他,這種天氣開車出去是否會堵車。
他那時候對她興趣濃厚,也就順著她說,想去哪兒?我載你?
向芋不過分矜持,帶著他去了一家飯館。
席間她對一份骨湯煮木槿花讚不絕口,那會兒她品湯的神態,和現在一樣。
那時靳浮白還以為自己對她是一時感興趣。
可時間一晃,他愛她已經9年。
靳浮白不經意彎起唇角,在她嚥下湯眯起眼睛時,開口詢問:“孩子的名字你有什麼想法嗎?”
被問的人搖搖頭,說沒有。
她十分坦誠地說,自己上學時成績一般,記住的一些詩詞都是關於情情愛愛的,沒有正經東西,文化底蘊不深,不足以給孩子起名字。
向芋問他:“你說我要是給孩子起名,叫靳樂樂、靳歡歡、靳美美、靳帥帥,是不是有點太不上心了?”
“還是我來吧。”
向芋在11月29日產下一子。
取名靳嘉澍。
“澍,時雨,降雨。
時雨可以澍萬物。”
靳浮白用這個字來紀念,2012年雨夜,與妻子的相遇。
他所有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