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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血怎麼那麼多啊,喂,你又吃辣條了,姥姥說你不能吃的,上火."凌司皺眉的樣子像個嚴厲的兄長.
川遼搖頭,他捂著鼻子,腦子裡也在思考,在找原因.
凌司說的辣條,最近甭說吃了,他連辣味都沒碰過,被姥姥管的死死的.他想起近段時間的悲慘遭遇.比方說只要早上有一點點咳嗽,一整天就不能吃炸的東西,拜託,我那只是起床沒喝水,喉嚨有些幹而已.
飲食上的限制遠不止這些,辣的不能吃,炸的也不行,那川遼乾脆到柴房搞點鍋巴,吃點焦糊糊的解解饞,可姥姥連這些也管,把那麼好吃的鍋巴倒去餵鴨子不說,還強迫他喝黑乎乎的中藥,川遼不願意,姥姥硬是逼他喝完(碗裡一滴不剩)才肯善罷甘休,回想起這些慘不忍睹的經歷,川遼感覺喉嚨又泛出一股苦澀的味道,那藥的味道可是記憶猶新啊,都喝出心理陰影了.
其實有句話川遼不知該說不該說.或許早就該說了.可說了可能是對牛彈琴,姥姥會以為他在找藉口.哎!大人有時候真的很固執,越老的越固執!小孩子的煩惱他們哪會懂呢?
按川遼的意思,這藥一點作用也沒有,要不,怎麼喝完了還會流血呢,你說是吧.簡直是無理取鬧,對!就是無理取鬧,小孩子無理取鬧會被打,可大人無理取鬧找誰來打他?找官府,不現實,找爸爸的爸爸,爺爺的爺爺,好像還說的通,可爺爺的爺爺早就死了,埋在了土裡,那應該跟土說唄!哈哈,想到這川遼忍不住笑了.可這表現在別人看來有些不正常,不會流鼻血流傻了吧!
"把舌頭伸出來."老奶奶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在川遼感到口乾舌燥時塞了顆藥丸進嘴裡."別嚥下去,含著就好."
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川遼最討厭就是喝藥,凡是和藥沾邊的東西都能讓他噁心好久.嗯?川遼稍結起來的眉頭一下子變得鬆弛,這味道怎麼像吃糖?他的心情瞬間轉陰為晴.
吧嗒!當他眉頭跳躍得像只會飛的蜻蜓時,糟糕的事情再一次發生,鼻血又流出來了,一滴滴地掉在了地上.這一次他趕緊有些頭暈,眼皮子要開始打架了.
"奶奶,額大夫,他為什麼又流了?"佘金輝也接受過老奶奶的檢查,得出的結果是身體有些疲憊,沒啥大礙,估計和過度使用奇力有關.
"會不會是生病了?"柳繼函結束悟道,從隔壁房走了過來.剛才他沒有照顧謝蓬其實是有原因的,早上他在街頭吃的早餐不太乾淨,一路奔波來到醫館,肚子裡翻江倒海的,連瀉了好幾次.這一點他羞於啟齒,故此他人也不清楚.
說起來,這一行人除了凌司,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小問題要大夫處理,那誰,連胡妙霏胳膊處也包紮了傷口.
川遼被大夫單獨叫去了一間小房間,裡面除了一張床,別無他物.他從大夫口中得知了真相:自己體內確實有些類似於蛔蟲的寄生蟲,需要針灸治療.
"會痛嗎?"
"忍著點就好."
"來吧,我不怕!"為了以後能吃香的喝辣的,川遼只好忍了.
治療的時間特別漫長,在全身上下佈滿各種長針後,他感覺前所未有的沉重,睡意一下子湧了上來,眼皮子很快就閉合在了一塊.
川遼是被尖叫聲吵醒的,睜眼往窗外一看,哎喲,這太陽都變黃了,午陽化作了夕陽.他們吵些什麼呢?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虛眯著觀察.
柳繼函手中好像拿著條長長的東西在空中晃盪,他對面的胡妙霏嚇的躲在了那個女藥童的後面,估計剛剛那尖叫聲就是她喊的.同樣是女孩子,相比之下女藥童反而一點也不害怕,不僅敢伸手去彈那晃盪的玩意,還做出裝作拿給胡妙霏的動作,嚇得胡妙霏直接跑開了.
吵死了!川遼耳朵裡還裝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