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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自己經過深思熟慮以後得出的想法或計劃,這個高大健壯的男人是一定會按照自己既定的行動軌跡辦事的,沒有猶豫,沒有計較,更沒有回頭路。
“我是不會放棄對蒙東集團的關注的,集團就像是我的孩子,你看到過一位父親面對走上邪路的孩子而放任不管的嗎?現在我也覺得對於所有權的爭奪暫時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我目前關注更多的就是如何對蒙東集團管理層或領導權發揮影響,我現在要的不是總裁的位置,而是希望得到一種遊離於集團管理層之外但是卻可以對集團的事務發揮作用的這麼一種能力,這種能力的來源就是隱權力。我要憑藉手裡的資源,也就是股份來控制住老黃,控制了老黃為我服務也就等於是控制了蒙東集團為我服務。對於蒙東集團來說,我不是總裁,但是卻具有支配總裁的隱權力,這對於處於弱勢的我們是一種最佳的權力架構。蒙東集團背後的勢力透過控制股權和董事的方法來在利用集團為其服務,他們現在在暗處。但是隻要我們取得了隱權力,我們就轉明為暗了,老黃就等於是我們安插在蒙東集團裡面的一個潛伏者,他的作用就是運用集團的力量和背後勢力的支援來盜墓,等找到我們感興趣的狃獸印章的時候,老黃只要肯第一時間告訴我們訊息,在霍爾特山那個蠻荒地帶,咱們還是有信心和力量拿到印章的,而黑勢力的全部努力就都白費了。等到狃獸印章在手以後,我還有更進一步的計劃在等著那些躲在黑暗中發笑的人,現在評論誰能笑到最後還為時過早,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肯定不是老黃和他背後的人。”
在開車回賓館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在這件事上不應該對青格勒圖有所隱瞞。
“對了青格,有件事情告訴你啊!”我靠在座位上吸菸,泡好溫泉的感覺確實比淋浴要舒服很多,一分價錢一分貨,這話有道理。
“啥事?”青格勒圖開著車,有點兒心不在焉,路邊荒草裡“撲稜稜”飛出的一隻傻斑鳩也能吸引他遊離的目光。
“我見到卓雲了,她也在查干浩特鎮。”我知道青格勒圖和卓雲之間似乎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但是卓雲從來沒有承認過,她說她真正愛的人只有我,而且這種愛的發現源於她自己的逃脫之際,對於青格勒圖,卓雲一再解釋說沒有什麼,而我當年聽到的蝕骨誘惑的臥室呻吟被卓雲反覆否定,並且說青格勒圖有著不止一個女人。
“是嗎?她的膽子可真大啊,還敢回來。”青格勒圖的表現出乎我的意料,我還以為他會猛然剎車然後雙手搖晃我的肩膀大聲詢問卓雲此刻的具體位置。
“你好像沒什麼反應嘛,畢竟在一起工作了那麼久。”在這句話裡我原本想說“生活了那麼久”,但是出口的時候卻故意把“生活”換成了“工作”,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許是一種本能的牴觸吧,當然也不排除是一種刻意的迴避。
“時間久又能怎麼樣呢?”青格勒圖按響喇叭驅趕車前鄉路上成群結伴行走的羊群,“你看這些小尾寒羊,它們很喜歡成群結隊,但是誰都知道這樣的場景不會持續很久,等到冬季來臨的時候,羊群裡的弱勢群體就會被屠殺掉,沒人去分辨這些綿羊哪些是善良的,哪些是邪惡的。”
青格勒圖似乎有點兒傷感,“算起來我和林晨認識已經快二十年了,她那麼一個善良的女人,還不是永遠地留在了霍爾特,時間久又能怎麼樣呢?”
我開始明白了青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