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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勢力造成潛在的割裂。畢竟老黃也不願意只是充當一個代理人的角色,蒙東集團的傳統產業的盈利能力還是比較可觀的,放著這麼大的一塊蛋糕不去享用而跑去挖墳,我看老黃的心裡也不會太舒服吧!”
“那你的股份不就是完全沒有了嗎?”我不理解青格勒圖為什麼會如此孤注一擲,畢竟最後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他與蒙東集團唯一的聯絡紐帶,假如失去了股份,那麼蒙東集團就與其創始人徹底斷了聯絡,雙方不再有什麼關係和瓜葛了。“沒有了股份,你還談什麼恢復在蒙東集團的地位呢?你這不是自斷手足嗎?”
“自斷手足?那麼假如不放棄這最後的股份,難不成咱們就有了翻盤的勝算了嗎?”青格勒圖深沉而自信地表述心中醞釀許久的計劃。
“在社會發展的完整供應鏈中,物的因素是最弱的,物是供應鏈裡最低階的環節,而人的因素在整個鏈條中起著絕對主導的作用,只要有了合適的人,獲得什麼形式的物都不在話下。目前我手裡擁有的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是我的護身護,反倒是我身邊的一枚潛在的炸彈,老黃背後的神秘人就是因為忌憚我還持有蒙東集團的股份而想把我徹底排擠出蒙東地區,甚至不排除在某個時候打算幹掉我的可能。這點兒股份對我而言沒有太多的實在意義,既不能左右董事會,又不能牽制老黃,更不可能挖出老黃背後的黑手,除了給自身增加危險以外,這點股份還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用處。我現在打算用這點兒股份與老黃做一筆交易:我不但不謀求奪取蒙東集團的領導權,我還會把自己的股份讓給老黃來鞏固他在蒙東集團內部的地位和實力,作為交換的代價,老黃必須要為此付出一點資訊,僅僅是付出一點資訊而已。”
“我想要的資訊不是希望他說出他背後的黑手是誰,因為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希望他能夠在盜挖鮮卑王陵墓的時候,假如真的挖到了那枚‘錯金崑崙玉狃獸印章’的話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我不會奢求他主動把那枚印章交給我,他也沒有這樣的膽量,他還不可能直接與他身後的勢力抗衡,但是隻要把挖到印章的訊息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就有信心把印章搞到手。這樣一來,老黃只是付出了透露一條資訊的代價就取得了蒙東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也不用冒著太大的風險,因為畢竟他沒有把印章交到我的手上,從而不必為以後印章的得失負責,而我可以憑藉這條資訊採取行動把印章搞到手,只要印章到了手,我還是有信心有能力把真個蒙東集團奪回來的,現在我這是以大換小,用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換回一條資訊,但是用不了多久我就會以小換大,用一枚印章換回整個蒙東集團。”
“那枚印章真的就那麼重要嗎?”我只關心印章傳遞的歷史文化資訊,我不關心它的其他什麼價值,“為什麼有這麼多的人想要得到這枚千年之前鮮卑民族留下來的歷史文化遺物呢?難不成在資訊化時代的今天,這枚印章還真的能夠傳遞出什麼有經濟價值的資訊嗎?”
“重要或不重要都是相對而言的。”青格勒圖的這話似乎很有哲理,“對於那些虔誠篤信傳統宗教與文化的人來說,狃獸印章就是一種文化圖騰,有著特別重要的精神意義;對於那些想借助圖騰的力量來左右信徒的人來說,狃獸印章就是橫行蒙域的通行證,你說重要不重要?但是對於一般的人來說,那枚印章的全部意義就在於它的材質,假如不是金印章而只是楊木印章的話,我相信一般的人早就把它撇到火炕的灶坑裡去了,只有充分燃燒才是那小段楊木的全部價值。”
“可是無論如何,你都在今後一段時間內失去了與蒙東集團保持聯絡的紐帶了,最起碼從階段性的角度上來講,你失去了對蒙東集團進行控制的工具和可能性。”
我為青格勒圖的想法感到震驚,因為我知道青格勒圖是一個言必行且行必果的蒙古男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