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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擦著臉一邊跟了上去,「我送你去車站吧,可以給你拎行李。」
鬱辭沒有拒絕。
雖然在村裡待了一個月,不過每個週末都可以回家,鬱辭的行李其實並不多。薛忱毫不費勁地單手拎著行李,把她送到了車站,跟她揮手道了別、又看著她上了車,直到大巴徹底地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
他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和頸側。
剛才他揹她的時候,她的呼吸就噴在他的頸側、她的手臂就抱著他的肩膀和脖子,好像到現在這裡都還有些發燙。
他在原地愣愣地站了好一會兒,而後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忘了問她留電話了!
……
老師有周末休息,地裡幹活可沒有什麼週末。雖然都是一個禮拜,鬱辭週五就能包袱款款地回家了,薛忱卻還是要老老實實地幹上七天活才算完。
週日的晚上隊裡派了車來,終於宣告了他這一週下鄉種地懲罰的結束。
回到隊裡,第一件事是先去向主教練老何匯報一下自己這一個禮拜以來勞動改造的思想成果,重點保證以後一定遵紀守法,改過自新、重新做人——這都是套路了,反正所有人每次罰完回來都是潸然淚下、指天罰誓,沒兩天就是該怎麼熊還怎麼熊。好不容易被放了出來,就見一群人正都等著自己呢,那眼神……不管怎麼看都有些不懷好意。
「怎麼樣,種地有沒有種出什麼特殊情況?」鄭鵬用手肘捅了捅他,湊過來沖他一陣擠眉弄眼。
鄭鵬應該是目前國乒隊年紀最大的運動員了。早年這人也是個風雲人物,一手直板在世界乒壇都留下不少傳說。只是這些年國際乒聯數度修改規則對他影響不小,再加上他年紀也大了狀態下滑不可避免,現在多數時間在隊裡都是做陪練,他倒也泰然處之。畢竟是老將了,經驗豐富,拼起命來還是能打得年輕隊員們哭著重新學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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