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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今日的後見之明看,參與各方,從不同評委到主事者,其實也都儘量以其覺得合適的方式,表述了對學術的不同態度。
現在的年輕人可能體會不到,也不過就在十多年前,中國近代史的研究,還有那樣多的禁忌。很多人可能也沒注意到,像我這樣連楊奎松兄都以為屬於「另類」(在奎松兄那裡並非貶義)的學者,其實屢屢獲得隗老師的指導和支援。如今隗老師已駕歸道山,不同人的心目中,隗老師或有不同的形象。我不知上面所說與一般人心目中隗老師的形象是否一致,這卻是我的親身經歷,也是我記憶中的隗老師。
就我個人而言,如果沒有隗瀛濤老師的鼓勵,要將我對胡適的一些看法較為系統地整理並表述出來就教於學界,恐怕還會是相當久遠的事。當時勉強成書,或有辱師教,現在也只能自己承擔責任了。
二 人物與時代
儘管中國史書以紀傳體著稱於世,本書的傳主胡適卻一則說他「深深的感覺中國缺乏傳記的文學」,再則說「中國的傳記文學太不發達了」,甚至「可歌可泣的傳記,可說是絕對沒有」。[1]他的意思或許是中國過去的傳記不夠「文學」,曾自撰《四十自述》以為文學性傳記的嘗試。卻不十分成功——僅其中第一章類似「小說式的文字」,從第二章起,就因其「史學訓練深於文學訓練」,遂「不知不覺的拋棄了小說的體裁,回到了謹嚴的歷史敘述的老路上去」。略帶諷刺意味的是,「還有許多朋友寫信」給他,說後寫的「比前一章更動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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