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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猛然抬頭望向高座,似是能感覺到許宴知的情緒一般,靳玄禮朝她笑笑不說話。
喬賦笙,靳玄禮和許宴知三人是一同長大的。當年喬賦笙是靳玄禮的伴讀所以常住宮中,許宴知又是憑先帝恩典時常住在宮內,雖說能與舊友相見是幸事,可放在許宴知身上就未必。
喬賦笙從小就心悅許宴知,還當面承諾長大後要娶許宴知為妻,這些靳玄禮都是知道的。當年喬賦笙在許宴知去了雲清學宮之後就跟著他父親去戍守邊關,許宴知實在不知靳玄禮為何要召他回來。
喬賦笙進殿後許宴知恨不得把頭埋進地裡去,被謝辭察覺窘意,悄聲問:“你跟他有仇啊?”
“沒有。”
“那你躲著他作甚?”
“喬賦笙。”
“臣在。”
“朕命你為禁軍統領,諸位愛卿可有異議?”
不出所料,齊刷刷一片,“臣等無異議。”
“臣,定不負聖恩。”
謝辭還在問她:“你跟他什麼關係啊?”
許宴知想到當初不懂事兒收了他送的一塊玉佩就後悔,糾結開口:“我姐夫?”又搖搖頭,“沒定親,只是他喜歡我姐姐。”
謝辭意味深長的“哦”一聲,“就算沒能跟你姐姐喜結良緣,跟你有什麼關係,犯不著啊。”
許宴知有苦說不出,但還是稍稍挺直了腰板,目不斜視,一本正經的站著,也不跟謝辭他們搭話。
偏偏天不遂人願。
“許愛卿,聽說你昨日親自去的劉乾府上?”靳玄禮的視線有意無意的掃過喬賦笙。
“回聖上,正是。”許晏知感受到一道屬於喬賦笙的視線,硬著頭皮繼續說:“聖上,劉大人貪汙的罪證臣已移交大理寺。”
“很好,朕倒想看看年關之前還有多少‘清廉’官員會落馬。”
“聖上,臣有事起奏。”吏部尚書柏恪昑站出身來。
“講。”
“今年寒冬,延州的雪勢似乎比以往要大,其中延州的旗安縣糧食收成不及去年的三分之一。”
黎仲舒也道:“稟聖上,今年各地繳納糧食不比往年的多,柏大人所說的旗安縣今年繳納更是少之又少。”
“不過是雪勢大,畢竟是寒冬臘月,這也實屬正常。”禮部侍郎韓偉中道。
嚴正反駁:“糧食收成以不足三分之一,恐怕引起災禍,應當給予重視。”
宋盛開口附和嚴正的說法,武官一向很少參與文官之間的爭辯,宋盛這一開口也有幾個武官站出來附和。
蔣應矩最是看不慣宋盛,見他開了口也站出身來:“冬日寒雪本就是自然規律,雪大雪小都是常事,何必小題大做。”
不出所料,一眾文官也開口反駁。
許晏知聞言搖搖頭,這蔣應矩此時還只關注文武官員之爭,到底是上了年紀有些糊塗了。
謝辭悄聲說:“你信不信,若是宋將軍開口就是反駁,這蔣大人定然會支援嚴大人。”
李忠明冷哼,“民生之事偏生要扯上文武之爭,蔣大人這是老糊塗了嗎?”
許晏知頷首,說:“得把重點提出來,再吵下去就下朝了,這事還沒解決呢。”
朝堂上爭吵萬分,沈玉林不知何時湊到許晏知這邊,“一會李公公開了口,咱得把話正過來。”
許晏知笑笑,“知道了,你怎的還過來了,一會叫人看見。”
沈玉林也笑一下:“只是來跟你說一聲,我這就回去了。”
“肅靜!”李公公的聲音叫停了朝堂上的爭吵。
靳玄禮語氣有些不耐,“朕這朝堂整日吵吵嚷嚷,朕叫你們來是聽你們吵架的嗎?”
薛城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