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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卻遲遲不能長出來,莫非要在自己手上被正式點燃。
“那就好,只要別倒閉,穩住局勢就好,不然只有幾家鉅富有幾萬臺織機甚至更多,小作坊都完了,這蘇州非得亂不可,咱後續要搞厘金,說不定自己老巢都會有人跳出來反對。給他們口飯吃,聯合起來抗風險,我才好管理他們。”
沈家自己雖然也有大作坊,但更多還是承擔一個採購商轉賣商的角色,沈樹人當然不希望生產環節的資本集中度過高。小企業能聯合起來扛過風浪,就最好不過了。
隨著車隊越來越靠近沈家,道路兩旁的街景也越來越繁榮。最後路過沈家自己的織坊時,沈樹人才注意到自己家估計至少也有好幾萬臺織機了。
這一年多的技術迭代、採用新技術者靠著利滾利做大、投入再生產,威力真不是一般人能頂得住的。何況沈家還在聯合松江徐家一起變相地收“專利費”,靠勢力把持地方。
當馬車最終在沈家門口停穩,沈樹人居然看到父親也得信出來接他,他連忙上前行禮,至於女眷只能讓其他侍女攙扶了。
“父親,在京城可沒受人刁難吧,都是孩兒惹了左良玉,該提前跟你說知的。”
沈廷揚完全不以為意,滿面春風,簡直太為兒子的爭氣驕傲了:“這有什麼,有驚無險,這次回來,能住到什麼時候?”
沈樹人:“最多也就到元宵節,然後得先去南京辦事打點,對付左良玉、侯恂一黨。這陣子,咱正好商議一下,明年怎麼促使陛下下決心,把厘金變法的決心給定了。”
父子倆足足花了好幾分鐘,從第一進院子走到第五進、第六進,要不是有話可聊,這麼大的宅子都恨不得在自家花園裡坐滑竿了。
聊著聊著,沈樹人也不免問起自家的船隊和生意,這些事兒他一年來都沒來得及關心。
沈廷揚也很是驕傲,說沈家的海船船隊,僅僅一年時間,就從一百五六十搜,擴張了將近一倍!至少花出去大幾十萬兩銀子造船,未來每年還能漲那麼多。
至於造船銀子的來源,大約三分之一是幫朝廷承運漕運的收入、還有其他週轉銀子,三分之二則是來自家裡紡織業的擴產、賣機器的利潤、紡織業海貿的額外利潤。
之前跟崇禎說好了“五年完成漕運改海”,這就意味著沈家這五年裡每年都要增加至少一百五十條大海船,五年內總數要增加到八百艘。
要知道福建鄭家也才一兩千艘自營的海船。
沈樹人穿越之初,沈家的家產只相當於鄭家的二十分之一,穿越一年半之後,這已經妥妥超過了鄭家的十分之一,翻了一倍都不止。
未來三四年,按照這個擴張計劃,還會成長到鄭家的五分之一、三分之一……到時候,沈家也會成為富可敵國的第一流勢力,這都是沈樹人將來爭霸的財力基礎。
賺了這麼多錢,沈樹人也是很樂意給朝廷多繳一點稅,確保自己的生意一切合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