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腸回故壠孤兒泣(前數月伊子殤,因感傷成疾),淚迸荒天寡婦聲。
牛鬼遺文悲李賀,鹿車荷鍤葬劉伶。
故人慾有生萏吊,何處招魂賦楚蘅?」
其二
「開猶存冰雪文,故交零落散如雲。
三年下第曾憐我,一病無醫竟負君。
鄴下才人應有恨,山陽殘笛不堪聞。
他時瘦馬西州路,宿草寒煙對落曛。」
這年的春天,雪芹後來認識的那位張宜泉,因懷念他而尋其故居,也寫詩哀悼:
「謝草池邊曉露香,懷人不見淚成行。
《北風圖》冷魂難返,《白雪歌》殘夢正長。
琴裹壞囊聲漠漠,劍橫破匣影鉅。
多情再問藏修地,翠疊空山晚照涼。」
朋友為他流淚,在他故居徘徊不忍離去。雪芹的詩、畫、琴、書、諸般紙,都不可尋了,唯有壁上鞘裡的那口寶劍,還似閃閃吐光——象徵著雪芹的英靈不滅,才氣猶剛。
這樣的一位曠世奇才,正像他自己比喻的:是一塊遺棄在荒山下的補天用的奇石,終日悲號慚愧。他一生的結局是脂硯所說的,如同杜甫一樣:生遭喪亂,奔走無家,數椽片瓦,猶遭貪吏之毒手。甚矣才人之厄也!也是歸結到一點:天生才人,一生受盡了厄運的折磨、摧殘和陷害。凡是深知此情的,無不為之同聲一哭。
死後揚名
敦誠有一位幼叔,名叫額爾赫宜,由他把《石頭記》的一部抄本借給了永忠(被雍正陰謀篡奪了帝位繼承權的胤禎的孫兒),永忠讀了之後,感動得不由自主,寫下了三首詩哭吊雪芹。他說:「可恨同時不相識,幾回掩卷哭曹侯!」表示了極大的欽慕與憾恨——此乃雪芹歿後五年(1768)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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