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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去蘇聯找我姑夫了,只是兩人錯開不知道彼此。”
“不會去蘇聯的,因為每次去蘇聯,她都會帶一些蘇聯稀缺的物資。有一點可以肯定,也就是她要去的地方,她是第一次去,確切一點地說,她是去涉險,這是她長期以來的習慣。”副官也確實不知道實情,不好說。
“那就送我們去機場吧,有可能我們還會再回來,那輛越野車給我保留著,以後有可能會派上用場。”
副官另外開了一輛吉普車,送二人去了機場,就回部隊了。
二人在候機大廳裡等待著起飛,就聊了起來。
嶽曉宵問:“我們到香港去找他們嗎?他們會在香港嗎?”
“我姑姑好像早就料到我會到這裡來的,多的話沒有,只留下一張便條。他們不在香港,是讓我到香港找那個拍攝人留下的一張地形圖,拍攝人畫的一張地形圖,極有可能就是去找玉麒麟的一條途徑。他們沒有說在那個地方,但肯定不在香港,不然不會讓我去香港去取這張地形圖的。”
嶽曉宵又問:“你是去找那個拍攝人,這個已經被國際組織重點關注的人,會在香港嗎?世界各地的探寶團伙還不視他為寶。”
“不是去找那個拍攝人,就是一張圖,也不知道這張圖,我姑姑是怎麼知道的。想不到,找人變了找圖了,後來還不知道要我找什麼。”
說話間,廣播裡傳出了“飛往香港的航班已經開始登機了”。
二人拎著行李,登上了飛機,很快就起飛,到了香港。
谷碧青打了個電話,讓道上的人來接他們到賓館,說是交通堵塞,要過兩個小時才能趕到。二人就在休息大廳裡等候了。
香港的機場來往的人太多,不方便多聊正事,二人就靜坐在大廳裡。
坐在大廳裡閉目養神,谷碧青忽然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對嶽曉宵說:“我覺得腦後始終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們,從上海出發到瀋陽,從瀋陽到香港,直至在這個大廳裡休息。”
嶽曉宵說:“不會吧,我怎麼就沒有這種感覺,你可能太敏感了,一張還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圖,沒有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