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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個小時,車已經到了,谷碧青和嶽曉宵上了車,就到了香港賓館住了下來。
離接頭的時間還有一天的時間,谷碧青和嶽曉宵就到香港去觀光了。
香港的最有名的就是賭場,而最熱鬧的是賽馬,谷碧青以前到過香港,但賽馬場還從來都沒有看過,閒來無事,兩個人就進了賽馬場。
既然已經進來了,總要參與一下,賭一賭,不在輸贏,而是體驗一下輸贏的感覺,既然已經參與了,當然是認真了。
想不到,一進賽馬場,就被場中的的氣氛感染了。
安排他們二人在香港的住行,是谷碧青在青海時結識的,有交情,但一般,不深,不過只要是道上的人,都講道上的規矩,一開口就不能拒絕。
這人是香港本地人,姓汪,名琪。
谷碧青以前到香港的時候,都沒有找過他,而且都是一來就離開,從來都沒有超過三天,所以對汪琪的瞭解不是很深。
汪琪是賽馬場的常客,只要有空都泡在賽馬場裡。
賽馬場裡的狂熱,一陣高過一陣,汪琪已經忘記身邊谷碧青和嶽曉宵的存在。
賽馬場內正在為新一輪的馬頭和騎師披紅掛綵,看臺下成百上千形形色色的人,亂糟糟地議論著,已經有不少人開始買下這一輪的賭注。
巨大的電子顯示屏閃爍跳動。顯示出不斷增加的各種馬號組合的金之禾山。
普遍看好的馬號組合,贏面大,但賠率低,如果誰買了冷門,一賠幾百都有可能,而且整個投注的金額除了按比例收取的費用外,全部返還給贏家。因此贏面越大,刺激越大。
賽馬已經成為香港社會生活的一道風景,滲透到了社會各個階層,是香港社會重要的生活內容,參與者幾乎涵蓋了社會各個階層的形形色色人物,一到賽馬日,除了有條件直接到賽馬場中,多數老百姓只守在家裡買馬票。
談起賭馬,許多人都津津樂道,興趣盎然。
已經賭過幾場了,汪琪很不走運,連邊賭輸,“媽的,今天運氣不好,上張也沒有買中。”
谷碧青不想玩了,嶽曉宵猶豫不定,手在口袋裡摸了摸,也苦笑道:“本錢不夠,我也不想玩了,汪琪還是自己玩玩吧,我們看看就行了。”
“這一把,保證你們會贏。錢不夠我這裡有,儘管用去就是了。”
嶽曉宵問谷碧青“還玩嗎?”
谷碧青說:“我興趣不大,你玩吧。錢我這裡有,不用汪琪來出。”
汪琪知道這兩位是上海道上的人,到香港來找人接頭也是香港道上的老大,得罪不起,也不想得罪,誰不想在上海認識幾個道上的人。
而這時的汪琪,在谷碧青面前有點莫名其妙的心情,既有敬而遠之的感覺,又想巴結討好,原因是,他這幾年在香港做的事情,屁股不乾淨。
汪琪開著車,陪二人到賭場的途中,很知趣,沒去打聽他們到香港來做什麼生意,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他知道與香港的老大打交道,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隨便去打聽是犯忌的。
他陪二人出來就是一個“賭”,以博對方的開心。
小車越接近賽馬場,他談賭的興趣越高,從他在世界各地賭場見到眾多的黃面板黑眼睛的同胞,賭是華人的天性,從賭馬,到六合胗及世界各地的各種賭法賭技,從賭馬在香港人社會生活精神生活中的重要性,到國內是不是要設立賭場,汪琪變得是頭頭是道,無所不知,以顯示他對賭的研究和知識。
儘管二人對他的高談闊論僅禮節性地表示在聽,他本人已經完全忘乎所以地陶醉在自己對賭的侃侃而談之中。
汪琪對賭的高談闊論,並沒有引起二人多大的興趣。他們雖然對賭並不陌生,但對賭,儘管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