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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追將所有袋子檢查一遍,如葉曉曼所言,她沒有私藏築吹燈的骨灰。
只剩最後一道檢查工序。
荊追說:“搜身。”
咔噠。
門閂動了動。
葉曉曼動作快如閃電,一招欺上犯下將荊追摁倒在床,被子鋪開,荊追只覺得他撞進了一個柔軟的懷抱,還沒回味過來,眼前黑暗,葉曉曼將他從頭到腳遮得密不透風。
葉曉曼:【別說話。】
姬文逸進屋,將博山燻爐放在案几桌邊,步履不停,腰帶下玉佩輕撞叮咚,一直走到葉曉曼的床邊。
葉曉曼的頭從被子裡放出來,姬文逸低頭看她,他們視線碰撞,葉曉曼的兔兔眼有點像被驚嚇到那般微微瞪大,骨碌碌地盯著他,煞是靈動可愛。
姬文逸見她臉上的面板蒸騰成了粉紅色,額頭上有薄汗,汗將她的劉海半浸分成了一縷縷,他忍不住以手背探她額頭的溫度,“衾被太熱?”
葉曉曼盯著他看久了,眼神變得直愣愣的,開始飄忽走神,她打了個哆嗦,又似是被冷到了,“那是相當的火熱。”
荊追作為事業批,非常敬業,世界毀滅也不能影響到他搞事業,他爭分奪秒,已經在搜身了。
她發自靈魂發問,她最近是做了什麼好事嗎,為何荊追要突然獎勵她。
隔壁鄰居家正在開宴席,請了戲班子和歌伎團過來,鬧到半夜熱鬧不減反增,主人賓客們酒過三巡行為逐漸放飛自我,娛樂活動換成了猜拳玩骰子。
歌舞團表演的曲目,從還算優雅的詩詞選段,切換到民間不入流的俚曲。
“這邊喱裡個哴,呀哴裡當~”
“輕搖槳櫓慢揚帆,停舟靠岸聽漁歌。”
“一敲阿妹嬌臉龐,青絲如雲飄天邊。”
“二敲阿妹細鼻樑,淡淡清香透心扉。”
“三敲阿妹肩膀兒,圓月柔柔攸攸憐。”
……
姬文逸聽著她的聲音不對,關懷地問:“阿寶身體不適嗎?”
葉曉曼用拳頭放在唇邊掩飾地咳了聲,“隔壁太吵了,我原本已經睡著,又被他們吵醒了。”
隔壁俚曲越發無法入耳,姬文逸聽得眉頭微皺,貴族自然是聽不慣下里巴人的庸俗喧鬧的,他說:“我讓下人布禁音陣。”
他剛要轉身,葉曉曼拉住他的衣袖,“不必……我覺得熱鬧也挺好的……”
她的思考系統開始崩塌了,說話開始不經大腦,沒有任何邏輯,“與民同樂嘛。”
熱鬧挺好的,聲音會像兩個打翻的顏料盤,彼方此方無法分辨。
姬文逸看向她抓著他衣袖的袖子,驚喜,另一手立刻橫過來珍惜地捏了捏她的指尖,他又看了看她額頭的汗:“散散熱?”
說完,要去揭開她的被角,葉曉曼頓時清醒,毫不猶豫,立刻一腳飛出被子,勢如閃電,向姬文逸踹過去。
如果被姬文逸發現她被子裡多了一個荊追,荊追有本事瞬移,她是萬萬跑不掉的,可以預知受苦受難的全由她扛。
姬文逸不躲不閃,愉快地眯起狹長的眼眸。
呵呵,皇后主動摸朕的腿了。
葉曉曼暗道失策,姬文逸又快樂上了。
還好她動作夠快,沒讓他抓到手裡。
“滾啊,你一直看我,我睡不著!”
姬文逸回味地轉過身,言語之間很是遺憾:“阿寶在鬼界受苦了,瘦了很多,連打朕都沒力氣。”
他聽從葉曉曼的吩咐,不再盯著她看。
後背靠著葉曉曼的床沿,曲起一條長腿,就這麼坐在她床前,守護她入眠。
姬文逸笑笑地與葉曉曼開玩笑:“你的模樣這般心虛,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