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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頭,葉曉曼嫌棄地正要避開,她眼前升起一道無形屏障,把骯髒物擋在外頭。
裘工頭的頭顱從葉曉曼的右邊身側飛過,葉曉曼跟著頭顱的飛行線跡轉頭,看到一顆黑色的棋子,將頭顱定在身後的牆上。
不過幾個呼吸之間,活蹦亂跳的裘工頭變成了死鬼。
與裘工頭同來的鬼卒鬼哭狼嚎地叫起來:“櫻桃醬,你竟然敢殺裘工頭,你完了,你這下真的完了!”
“你知道裘工頭什麼身份嗎?”
“他說哀鬼將的親戚!”
他們只敢乾嚎,不敢對葉曉曼動手,太可怕了這個人族,他們還沒看清楚她怎麼出招的,裘工頭就魂飛魄散了。
葉曉曼覺得有必要挽回一下,乾巴巴地抬起手,“這其中必有什麼誤會……”
“你等死吧,我們現在就去告訴哀鬼將!”
鬼卒們連裘工頭的頭顱也不敢取下來,帶著留影球飛快地跑了。
酒館老闆和酒客們遠遠地縮在角落,絲毫不敢插手鬼卒們的爭鬥,葉曉曼急著追上去,想把人攔下來。
總管已經關照過她要低調做人,如果被捅到鬼將面前,上下一查,她很容易暴露身份的。
葉曉曼跑了幾步,猛然想起,應該先在現場找出裘工頭不是她殺掉的證據。
她回過頭看。
暗色的血月高懸天邊,街道被一簇簇幽綠鬼火照亮,怨靈殘魄在犄角旮旯遊蕩,長街被藍絲絨色澤的夜色籠罩。
就在此種寂寥的氛圍中,一位紫衣男子不知何時站在葉曉曼剛才喝酒的酒館門口。
他撐著一把傘,單手抱著一盆雪白的蘭花,紫衣華貴,蘭花清雅,徐徐站定,宛如神仙中人。
魑魅魍魎從他身側漂游而過,被他的光彩一照,比對得十倍庸俗醜陋。
葉曉曼和他的眼神對上,立刻知道兇手是誰。
“阿寶。”
男人笑意溫文爾雅,令人見之如沐春風。
葉曉曼面無表情:“……”
葉曉曼很有曾經逃婚者的自覺,立刻扭頭就走。
要死,姬文逸怎麼會在這裡。
姬文逸朝著鬼卒們離開的方向,不動聲色地一瞥。
黑暗中,十數道暗衛的身影悄無聲息地離去。
“阿寶,朕尋得你好苦。”
葉曉曼走得越快,身後追逐著她的腳步聲就越快,能聽到來者腰間的玉佩輕叩,玉鳴之聲泠泠似山泉漱石。
她無語之下使出了荊追傳授的遁法,姬文逸竟然也能跟上,不僅跟上了,還纏得更緊了。
:()她這麼老實,怎會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