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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女人需要一個獨處的空間,暫時放下男人和家庭負擔,看著街上人來人往,品味人生的孤獨。
葉曉曼整理一下近期的經歷,她覺得鬼界她玩夠了,再呆下去老感覺有什麼事情會失控,連小酒館的看板上都貼著她的通緝令,好像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抓到。
她好歹跟築吹燈說上話了,想拜託築吹燈看在他們過去的交情上,開啟鬼門關放她離開。
她拿出通訊法寶,這才想起,還沒來得及加築吹燈的聯絡方式。
她鬼鬼祟祟地四下張望,發現沒有人在看她,從儲物袋拿出築吹燈的骨灰,捧在手心端詳。
是個很樸素的骨灰罈。
蓋子擰不開,瓶身表面有一塊凹下去的區域,似乎要拿什麼信物貼在上頭,才能啟動開關開啟罈子。
葉曉曼屈起指骨敲敲骨灰罈,壓低聲音喊:“鬼主大人?”
沒有回應。
試圖建立聯絡失敗。
只能等築吹燈親自來找她了。
“我還以為看走眼了。”
“原來是殷工頭。”
葉曉曼連忙把骨灰罈收回去,她桌子對面空位的椅子被幾隻手很不客氣地拉開了,一隻鬼爪用力拍在桌子上,把筷筒都整得跳起來,幾個醉醺醺的鬼卒不請自來,在她面前落座。
葉曉曼認出最中間的三角眼禿頂男鬼,是她在礦場上的同事,裘工頭。
裘工頭對葉曉曼這個人族有著根深蒂固的歧視,又眼紅總管賞識她,沒少在總管面前給她穿小鞋,葉曉曼很忙,沒空理,只當作有隻蛤蟆在聒噪,兩人至今沒有起正面衝突。
葉曉曼眼也不抬,從容喝酒。
裘工頭從懷裡拿出一柄苗刀,就著酒店照明法寶的光亮,抽出刀刃,欣賞上頭的花紋。
苗刀古樸,刀柄上繫著一串銀蝴蝶鏈子做裝飾,在光下看來熠熠發亮,非常漂亮,一看就是上等的寶物。
葉曉曼認出來,這是月慕山的短刀,往常別在腰帶上做防身武器用的。
葉曉曼冷眼看裘工頭,等著他吠。
裘工頭終於吸引到葉曉曼的視線,在其他鬼卒的擁戴下,將兩條腿放在葉曉曼吃飯的桌面上,骯髒的鞋底正對葉曉曼的酒菜。
“殷工頭怎麼把你的貓妖拋在家裡,一個人出來吃飯呀?”
他嘖嘖搖頭,“貓妖為了跟我買出去的名額,把他的寶貝刀都抵押給我了。”
葉曉曼放下筷子:“這樣喔?”
裘工頭還沒看到葉曉曼出手,手中忽然空虛,苗刀已經到了葉曉曼手裡,葉曉曼檢查了一遍,理所當然地揣到懷裡。
裘工頭的臉漲成豬肝色,下顎咬得咯咯作響:“你敢搶我的刀?”
葉曉曼聳肩:“我取消訂單,拿回退款,怎麼能叫搶呢?”
裘工頭把雙腳放回地上,拳頭砸向桌面,一聲巨響,嚇得要添茶的小二不敢走過來,再一拳,木屑飛濺,酒桌四分五裂,“我已經看你不順眼很久了,今天老子就要教訓你!”
葉曉曼就靜靜看著癩蛤蟆發癲,有點煩她好好的一雙手待會要揍豬頭男。
裘工頭滿口噴著髒話,一隻手伸到葉曉曼的面前,要來揪她的衣領。
葉曉曼手中掐訣,正要使用遁法。
忽地,有一股強大的神識覆壓而下,無論是葉曉曼還是裘工頭,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壓制,手腳如陷入泥潭般沉重,動作像被按了05倍速,緩慢如同暮年老人。
葉曉曼的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一出血色殺戮戲劇,在她眼底成像:裘工頭的頭顱被看不見的力量削斷,身軀連同鬼核一起被捏碎,一股黑血迸出來,噴向四方。
裘工頭附近的幾個鬼卒來不及閃躲,被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