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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您上來就跟我說這麼高階的技法,一會兒要演戲,一會兒要節奏的,我怎麼跟得上。”沛誠誠懇地解釋,“我現在也就知道順子很厲害,全都是一個花色也很厲害,其他的都雲裡霧裡的。”
森澤航鼓著腮幫,氣呼呼地瞪著他,沛誠又討好地說:“要麼您先把牌的大小和我說一遍?”
“不說了。”森澤航賭氣道。
這些時候,他就像個小孩兒一樣,沛誠心裡想,和那種在會議裡懶洋洋但是又冷酷無情槍斃所有人方案的氣質完全不同。
或許這是隻有我才能看到的一面?還是他對所有熟悉的人以及朋友都會展露這一面?
我算是他的朋友嗎?
不算吧,朋友怎麼可能只有10點積分。
見森澤航還是不開心,沛誠故意打岔鬧他:“所以我摸到皇家同花順,是不是就無敵了,像007那樣?”
果然,森澤航一聽就坐不住了:“你以為皇家同花順是超市裡的玉米?想摸就能摸到?你就算玩個一年半載,牌桌上也不一定能見到一次皇同。而且就你這臉上藏不住事兒的樣兒,全桌誰不知道你摸著好牌了,早就棄牌全跑了,皇家同花順給你也是浪費。”
“是是是,浪費浪費。”沛誠又恢復了復讀機模式,直接給森澤航氣笑了。他手撐在沛誠頭頂一通亂揉:“你這個笨小子,氣死我了。”
寬大、溫熱有乾燥的手掌在他頭頂作亂,指尖掃過他的耳尖。
說罷,森澤航便站起身說:“不和你廢話了,下樓吃飯,希望今天菜裡全是胡蘿蔔!”
留下沛誠坐在原地,盯著一頭亂蓬蓬的頭髮耳根發燙。
鎮南神廟
次日清晨,沛誠睜開眼,看見已經日漸熟悉的老式木樑屋頂,呆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仍然身處草莓鎮。
怎麼回事,按理說不應該已經穿回去了嗎。
“咦?”沛誠撐著胳膊坐起來,正要發問,卻發現一覽無遺的屋內只有他一人,森澤航已不見蹤影。沛誠腦子瞬間“嗡”了一聲,他速速穿好衣服下樓,跑過空曠的大廳,卻正迎上森澤航從外面回來。
“您去哪了?”沛誠聲音中帶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焦急,“我一睜眼發現您人不見了,窗戶還半開著,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的,我還以為是我昨晚沒鎖好。”
森澤航本要說些什麼別的,還沒來得及開口,被他劈頭蓋臉給問愣了,下意識解釋道:“我醒來還早,看你還睡得香,就出去跑了一圈。你不是不愛吃胡蘿蔔嗎,我想說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種類的早飯。至於窗戶……因為是白天了嘛,我就開了一個縫透氣。”
沛誠沒料到森澤航說明得如此細緻,一時察覺自己剛才失態了,鎮定下來說:“哦……哦,我昨天閉上眼都是那匹馬詭異的眼珠子,一覺起來沒睡醒,有點……”
“沒事。”森澤航倒是並不在意,晃了晃手中的油皮紙袋,“果仁麵包,硬邦邦,但是麵包店剛烤出來的,我聞著挺香。”
“嗯。”沛誠低聲答應,神情恍惚地和森澤航在桌邊坐下了。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