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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澤起身笑著回禮,又送到鼎天樓門口,方才目送莊崖二人離開。
兩人原路返回客棧,此時洛川城中天色雖晚,但繁華不減,只見幾條主街之上,處處懸掛著各色燈火,如同白晝。任殊向莊崖道:“怎麼就說了幾句話就出來了,你不是想問他們和鼎天樓的關係麼?”莊崖搖頭道:“多言多錯,還是少說點為好。”說到這他又向任殊道:“你看,我們不聽大哥所言,果然生出了事端,被人抓到了。”
任殊倒並不在意,她踮著腳看著燈火通明的街市:“這戲班不是雲遊的麼,想來和鼎天樓又沒有關係。”
莊崖正想說話,突然他看到一個身影從對面街上急匆匆趕過來,正是蘇沈,莊崖忙揮了揮手喊道:“大哥。”
任殊也順著他的聲音看去,她一見到蘇沈,便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原來蘇沈穿著粗麻衣服,燈火下臉上還抹著灰,像個田間的農夫樣子。她不禁笑出聲來,等蘇沈走近問道:“大哥你怎麼這麼個打扮,是被人劫了不成。”
“還不是你們。”蘇沈轉過身來,與兩人同行:“回到客棧,聽說你們兩人還沒回來,戲早散了,我擔心有什麼變故,便來不及換衣服,匆匆去鼎天樓尋你們。”
“那你穿這身出門做什麼。”任殊好奇的歪頭打量著蘇沈,蘇沈笑了笑道:“這不是去鄉下打聽訊息了麼,總得扮個能和人家莊稼人說話的樣子。”莊崖趕忙問道:“大哥,你這一去可有收穫?”蘇沈環顧了一下四周喧鬧的人群,然後向一旁指了指道:“我們往那邊去說話。”
三人避開主街,一旁是清揚河支流穿過,走到河上一座無人的小橋之上,方才靠橋站著。這裡已沒了燈火,只有一輪皎月灑下光輝,潔白的月光灑在暮春初夏的斜橋流水之上,時不時晃動著閃閃鱗光,蘇沈直直看著夜晚的天空向兩人道:“我所說的那小生之家就在城外,叫做平村的地方。和村子裡人閒聊了一下,我才知道,並非如我之前所想。那小生叫做薛段,我本以為他是村子裡人,後來學來唱戲去洛川城中謀生,誰知根本不是這樣,也就是去年,這薛段才和他夫人一同來到平村,買了一處屋舍住下,平日裡那薛段去洛川城中唱戲,他夫人一人留在家中,也不出門,因此村裡人除了知道他倆姓名,其他一概不知。他夫人姓康,村裡人都管他叫康娘子。”
“這麼說,他兩人是外地來的?”莊崖問道。
蘇沈點了點頭繼續道:“去年那薛段在臺上暴斃而亡,也是村裡有人進城,聽說此事,方才通知了那康娘子。一開始那康娘子進城報官,咬定了是鼎天樓害了她丈夫,但她畢竟是個弱女子,諸事不順,後來那康娘子的老父親,也來到洛川,她父親來了後,反倒是就接受了鼎天樓的賠償,這事便算完了。”
任殊聞言冷笑了一聲道:“想來是這岳父對女婿無甚感情,便做主拿點銀子就算了,這康娘子想必是本想給她丈夫討個公道的。”
蘇沈倒未反駁,只是笑道:“村裡人也是這樣議論的,自那之後,這康老爺子便也住在了平村,陪著他女兒,兩人仍是深居簡出。這倒也平常,怪就怪在,前些日子,有個外地的戲班子往洛川去,路過平村時已經天色大暗,沒法趕路,那戲班子在村子裡住了一晚,收留他們的正是這康家父女,而且我聽村裡人的意思,那康老爺子似乎和這戲班認識的樣子。而等那戲班子走了,第二天,康家父女便也租了馬車,離開了村子,不知往哪去了。”
莊崖與任殊聞言,皆是面上一驚,兩人對視一眼,莊崖連忙問道:“那戲班領頭的是不是個年輕小生?”
“這我倒沒有問,天色黑了,村裡人也沒人看清。”蘇沈搖了搖頭,然後又帶著一絲好奇的看向莊崖道:“怎麼,你們有線索。”
莊崖便和任殊一起,兩人七嘴八舌的把今天他們的經歷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