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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如此念念不忘。”
兩人說著話,洛塵雪也忘了要去找疏桐的想法,等天色漸晚,林陌明日還要去翰林院當值,洛塵雪便把他催走了。
到了第二日,林陌早早到了翰林院,點了卯,暫也無事,便在院中閒坐。坐了一會,任凡也到了,之後新舊翰林陸續到齊,大家各自見了,敘了年歲,林陌又結識了幾個洛川老鄉。一上午時間眨眼便過,翰林院向來清閒,上午過去便散了值,任凡說他府中有事匆匆便走了,林陌剛想回去,又看到顧鋒也從翰林院中出來,便笑著迎上去道:“剛銳兄,一上午都不得閒與你說話,近幾日別來無恙?”
顧鋒笑了笑道:“你們洛川出才子,同鄉太多。”
“來我府上喝點茶如何。”林陌頗為熱情的相邀。顧鋒道:“我就在附近住,要喝茶去我那裡方便。”剛說完,他又回過神來笑道:“算了,我那裡你坐不慣,還是尋個茶坊吧。”
林陌卻並不在意,拉著顧鋒道:“你能住的,我有什麼坐不慣的,走吧,去你府上一坐。”顧鋒無奈只好引他回了自己所居之所,林陌跟他走過兩條街,只見在一個小巷子裡,窄窄的一個小院,兩間簡陋的小房子,先進去的屋中鋪一張桌子,上面還放著筆墨。顧鋒收了筆墨,又在一旁煮了水,然後笑道:“我沒有好茶葉啊,你這個富家公子,只能湊乎了。”
林陌趕忙說了無妨,又坐下看了看四周道:“你這屋裡太暗裡些,這要怎麼讀書寫字。”
顧鋒坐下指了指門外道:“前面是個酒樓,這一會遮住了太陽,過一會便好點了。”林陌道:“你中個狀元,光戶部賞銀就有不少,好歹找個好點的住處。”顧鋒給林陌倒上茶,然後笑道:“家母身子不好,家中還有幾個弟弟妹妹,我把錢都託人帶給他們了。”
林陌喝了口茶道:“雖說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但讀書做官的,好歹得有個光亮點的地方。”他想了一想道:“這樣吧,我租個房子給你。”
他看顧鋒似是想開口拒絕,連忙又道:“不是什麼好府宅,也是這樣小小的幾間屋子,最多比你這裡明亮點。我按市價租給你就是。”
“那,多謝景行兄了。”顧鋒看他熱情難卻,只好拱手謝道。
林陌兩人喝茶閒聊,顧鋒突然想到什麼,連忙說:“光顧著喝茶,這是中午,你相必餓了。”說著他便起身道:“我去買點東西我們當作午飯。”
林陌眼尖,看到一旁煮茶的櫃子上放了一包酥餅,便指著道:“那不是有餅麼,還往外跑什麼。”顧鋒笑道:“那是我昨天買的高粱粗餅,你吃不了的,我去給你買點。”
“餅正好就茶吃。”林陌笑著站起來,把餅拿過來,遞了一塊給顧鋒,自己拿了一塊,顧鋒見他吃餅喝茶,神態自若。坐回來忍不住笑道:“你這個富家少爺啊,要比我想的踏實。”
“山珍海味,粗茶淡飯,都是一頓,何必在意這個。”林陌吃著餅搖手笑道:“剛才說到剛銳兄覺著往後朝政會愈發艱難,這是何意,還請詳細說說。”
“我也只是自己猜想罷了。”顧鋒聽他說到正事,嘆了口氣道:“今日我在翰林院,看到了近幾十年,各地所交糧稅的數目,應當是戶部整理放在翰林院中的。”
“剛銳兄從中可看出什麼?”林陌忙追問道。
顧鋒道:“我也只是上午看了一看,就隨便找了賀州府曹溪一縣的糧稅。”
林陌點頭道:“賀州地處中原,也是朝廷重要的賦稅之地了。”
顧鋒點頭繼續道:“辛卯之亂,因叛軍戰火牽扯到賀州,直到盛德七年,曹溪才重新正常收稅。盛德七年,該年是豐年,曹溪一縣,交納脫粒稻穀共八萬七千石。盛德十七年,瀚江水災,該年整個曹溪遭災,交納脫粒稻穀六萬三千石。盛德二十七年,也算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