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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寶添含了煙,今晚第一次沒讓張馳點菸,就著女人的手過了火,登徒子似的在女人腰上摸了一把,煙霧中眯著眼睛笑得浪蕩:「不錯,夠軟。」
黃嵩眼中盛了愉悅的光彩,用手狠壓了幾下腿上的腦袋,喘著氣說:「還以為太子爺對男人感興趣呢,看來我又想錯了。」
薛寶添一邊看著女人漂亮的膝蓋彎曲落地,一邊可有可無的回話:「偶爾嘗個鮮兒罷了,沒他媽什麼意思。」
拉鏈緩緩下滑,還未到底又猛然順著軌道原路返回,交錯的齒牙再度緊密合攏,薛寶添勉強又成了衣衫完整的「君子」。
他抬眸對上了張馳的眼,聽他語氣溫和地說道:「老闆,你醉了,我陪你去醒醒酒。」
嘴上叼著的煙被毫無告知地摘了捻滅,拉在腕子的手勁兒似乎要碎了他的骨頭。薛寶添從牙縫剛擠出一個「草」字,就被張弛威壓的眼神弄得心中一凜。
他盯了張弛半晌,最後咬牙切齒地認下:「行,我喝多了,現在去醒醒酒。」
隨意推開一扇門,薛寶添與張弛緩步入內,門扉剛合,薛寶添就露了兇相。
「你他媽……」
大手一捂,後話被迫咽回了肚子。張弛此時臉色也差,並不像平日那樣縱著薛寶添鬧,只冷冷扔了一句「閉嘴」。
房間很大,起居室套著臥室,裝修得十分奢華。張弛粗略地掃了一眼房間的結構,便將懷中人一把推入了衛生間。
他隨後而入,依舊捂著薛寶添的嘴,另一手從口袋裡翻出一個小小的儀器,旋開按鈕,放在角落。
儀器的液晶屏將這間豪華的衛生間框入了畫面,幾秒鐘後,螢幕的左上角出現了一閃一閃的紅點,張弛對應了一下現實與螢幕中的位置,圈著薛寶添走到一幅掛在牆壁上的裝飾畫前。
若無人惹,張弛總是一副溫和的神情,顯然今日他心情不佳,暴躁地一把掀了畫框,露出了畫後的真容。
看到露出的牆體上竟有一個暗槽,一直被蠻力脅迫著的薛寶添一時忘記了掙扎,暗槽裡放著一個小拇指大小的黑色探頭,而它對應的位置應該是裝飾畫上那處極不容易被發現的圓孔破洞。
手指握著探頭用力一拉,長長的連線線瞬間被張弛拽斷,繼而被支離破碎地扔進了水池。
做完這一切,男人看向圈在懷裡的薛寶添,冷聲問道:「薛爺想說話嗎?」
薛寶添遇強則慫,尤其不敢招惹張弛,今日卻微微揚眉,用佘頭勾了一下溫熱的掌心,在男人有些鬆動的表情中,狠狠咬了上去。
張弛手上一痛,濕意在指間散開,他看著薛寶添憤怒的眉眼,緩緩鬆開桎梏,手掌下滑箍住了白皙的頸項。
「二百塊,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不清楚嗎?黃嵩明顯在引你入局,他有把短處握在你手中,才會千方百計地想獲取你的把柄,避還來不及,你還自己送上去?你知道那間屋子中有多少個像這樣的隱形攝像頭嗎?」
薛寶添嗤笑:「是誰說要護著我,鴻門宴走一遭永絕後患的?又是誰讓人一撩就上頭的?褲檔都他媽要頂爆了!」
頸項上的力度一鬆,張弛錯開了目光:「我…沒有。」
「沒有?」薛寶添向前一壓,將心虛的男人壓入角落,「張弛,我他媽和你上過多少次床了?你上沒上頭我還不知道?」他伸手在下面用力一扣,「這裡還這麼精神呢,你敢說你沒上頭?」
「我不是不讓你浪,」薛寶添五指微微用力,看著男人因疼痛蹙起的眉心,「但張弛,你現在還掛在我薛爺名下呢,住我的房,睡我的人,還他媽想其他的羊羔子?!」
衛生間狹小,話音落了似乎還拖了層層疊疊的尾巴,張弛沉默了一會兒,竟輕輕笑出了聲。
頸子上的手滑到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