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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躍的光束在薛寶添眸子中映了兩團怒火,他壓低聲音:「張弛你他媽傻逼嗎,哪家保鏢給自己老闆擺臉色?」
張弛不語,手裡的火苗一晃,嚇了薛寶添一跳。
「草。」薛寶添的話從牙縫裡擠出來,「這種場合身邊總得留人,女人你不同意,男的也不行?怎麼,你想脫光了站我旁邊?」
拇指輕抬,火苗斷了,張弛的臉色仍如凍土。
薛寶添此番指望張弛,堪堪壓下心火只能哄他,髒話在嘴裡轉了一圈,出口變成輕輕地低語:「我一個直男,你計較個什麼勁兒?旁邊這兩個長得跟綁架爺爺的蛇精似的,哪點招人待見?我要是落魄到只能找男人,必是你啊弛哥。」
張弛微微挑眉,目光在薛寶添臉上重重一刮,臉色好看了不少。
「太子爺和小張嘀咕什麼呢?」坐在牌桌對面的黃嵩笑著問,「我們不能聽?」
薛寶添見張弛的面色有所緩解,心中暗嘆「要了老命了」,他轉身看黃嵩,又換了倨傲的神情:「膩了,讓張兒替我玩兩把。」
讓出位子,將人按在椅子上,薛寶添在表示不會玩的張弛肩上拍了兩下:「隨便玩,輸了算我的。」
「算我的也行。」黃嵩笑吟吟的,對張弛十分禮遇。
薛寶添「嘖」了一聲,心中想法惡毒,不如將張弛送給黃嵩那孫子,讓張弛睡他,自己一下子解決兩個麻煩。
有點爽,薛寶添露出奸笑,嘴上卻說:「不勞黃總費心了,我的人,我罩。」
張弛玩了把,贏多輸少,明眼人一看便知是黃嵩幾個故意放水,把張馳當成薛寶添的狗,哄著主人高興罷了。
散了牌局,餐廳已經擺了飯。玉盤珍饈、鳳髓龍肝,無一不足。
薛寶添落座,旁邊位置空著,黃嵩用下巴一指:「來者都是客,小張,你坐。」
薛寶添的手指在桌上點了兩下,抬眸看向張弛:「黃總盛情不好拒絕,你就坐吧。」
張弛並未先坐,走到服務生身邊,從他手中接過了酒盞:「我來倒吧。」
卻不小心手滑,將已經醒好的紅酒一下子打翻在地。
嘴上說著抱歉,被薛寶添又罵了幾句「上不了檯面」,張弛覷著黃嵩瞬間難看又彌補如初的臉色,從酒架上隨意摸了一瓶酒下來。
「要不換這瓶?我老闆常喝。」
薛寶添當即便應了:「開酒,給各位老闆滿上,別耽誤時間了。」
繞桌一圈,添了酒,張弛坐在了薛寶添身邊的位置上。他挺沒眼色的率先提酒,為剛剛的失誤連幹了三杯,辛辣的酒湯入腹了半響,才貼著薛寶添的耳邊說:「這瓶酒沒問題,可以喝。」
有了張弛這話,薛寶添放心地端起了酒杯,場面話一水地羅列而出,明裡暗裡又對黃嵩敲敲打打,擺明瞭自己的態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黃嵩你若不知好歹,我薛寶添必然用手中的錄音扒你三層老皮。
黃嵩臉色幾變,神情莫測,最終卻笑著圓了場子,翻過此事,只談生意與風月。
薛寶添自覺已經敲山震虎,且收效甚佳,戒備之心去了大半,在一眾吹捧之中,頻頻舉杯,喝了不少。
三巡五味已過,興致正酣之時,黃嵩悄悄給自己秘書使了個眼色。
約莫分鐘,衣著清涼的侍者們推開了餐廳的門,按照剛剛牌桌上的分配,走到席間人身旁,乖巧地站定。
薛寶添身旁站的是替他吹牌的羊羔子,另一隻棉羊卻站在了張弛的身邊。
「我們吃完了讓他們吃。」
草,薛寶添腹誹黃嵩不是個東西,殘羹剩飯還要讓人來撿食。
卻不想,這些男女侍者竟齊齊跪在腳邊,雙手熟練地搭上褲子拉鎖,一拉,一撥,將頭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