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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她的頭,柔軟的頭髮在掌心裡,癢癢的,撩得他的身體有點兒蠢蠢欲動了。
“你把我帶到這裡來,不是叫我來踩踩這天價地毯的吧?”
喬初夏斜起眼睛看他,儘管口中不屑,卻還是在心裡嘆了一把他的好身材,健壯有型的腰身,蓄滿了力量,充滿了男性的掠奪和危險,像是草原上的動物一樣。
可不是,他就是動物,畜生!
她偷偷在心裡啐了一口,想起他之前的暴行,怎麼也無法再激發出對他的欣賞。
男人和女人在這一點上,果然是天生不同,男人可以無愛卻有性,女人卻一定要追求性和愛,靈與肉的高度統一來。
程斐回過身,將自己的杯子再次倒滿,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半天不說話,只是用一種審視的眼光,上下打量著。
說實話,這是很不尊重人的眼神,似乎要用眼神把她給生吞活剝了,喬初夏抱起胳膊,擋在胸前,跳了起來,想要穿上鞋子逃走。
他卻飛快地抓住她,一把將她抱起,走進了手邊的臥室,將她整個人摔在床上,自己則是蹲下來,從床頭抽屜裡翻出個資料袋,扔在她面前。
“啊!”
喬初夏尖叫,即使身下是柔軟的床,可他的粗魯還是弄疼了她,她憤怒地起身,疑惑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土黃色紙袋。
“什麼東西?”
她坐起來,一把拿起來,將後面的繩子繞開,翻出裡面的一沓泛黃的紙頁來。
是那種很老的日記本的紙頁,一頁一頁的,應該是日記本被人撕開過了,只留下了一些散亂的紙片兒。
很清秀,卻凌亂的字跡,藍灰色的鋼筆水在多年以後,呈現一種發灰色的顏色,散發出特有的墨香來。
記錄著日期,天氣,然後便是日記內容,看了看,居然是二十多年前的日記。
空氣裡漂浮起了些許灰塵,喬初夏打了個噴嚏,她趕緊捂住嘴,朦朧道:“這是什麼東西?”
程斐站在床邊上,斜睨了她一眼,隨意在裡面撿起一張紙,湊到自己眼前看了看。
這些東西,是他叫人調查的,他早在拿來的第一時間就看過了,果然是樁“驚天大秘密”。
“這是你父親的日記。”
他好整以暇地低頭看著她,不錯過她的一絲一毫的表情。
喬初夏驚訝道:“樂輝寫的?”
低頭再看看,字裡行間都是些生活的感悟,情感的抒發,她不信,那樣的混混、土匪、販毒頭子,能寫出如此清雅的文字來?
程斐大概等的就是她此刻的這種驚訝,滿含深意地盯著她的眼,喬初夏甚至有些害怕了,她敏感地覺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一定不簡單。
彷彿要驗證自己的預感似的,就看他坐下來,大掌托住她的後腦,將她的額頭抵在自己額頭上,唇幾乎都要碰上了。
“如果我告訴你,你不是樂輝的女兒呢?”
她手裡抓著的紙頁,忽然全掉在了地上,輕飄飄落了一地。
“你、你說什麼?!”
喬初夏幾乎要懷疑自己幻聽了,程斐雖然人性不佳,但相識多年,她很瞭解他,絕對不會吃飽了撐著開這種惡毒的玩笑。
見他不說話,她哈下腰去,將散亂一地的紙張全都撿起來,雙手顫抖著一張一張拼命強迫自己集中精神讀下去。
不得不承認,日記的作者,是個很有思想的人,字跡很是蒼勁有力,每一篇都蘊涵了自己的思想。
字裡行間,都透出了一個男人的苦悶,他沒有明說,但喬初夏猜想,他應該是愛上了什麼人,又不被自己的親人和朋友理解。
翻到最後幾篇,從日期上看,應該是又過了幾個月時間的樣子,那憂愁的情緒一掃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