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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傳播著一種毒(2)
金碧輝煌的酒店大廳,蜿蜒的樓梯,剔透的吊燈,身著統一制服的服務生彬彬有禮,一樓大廳的真皮沙發上坐著幾個素質極高模樣端莊的女人,那些都是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男人們挑選的高階小姐。
見到程斐進來,她們中立刻有人眼睛一亮,剛要起身迎過來,只是在看清他身後還拉著一個嬌小的女人時,只好訕訕坐下,嘴角全都掛著一絲不屑。
程斐在這間酒店的高層長期包下一間套房,不願回家時,偶爾在這裡過夜。樂文昱說的不錯,程宜諾最近對他很有些不滿,程斐也懶得在自家老爺子面前惹人厭,自動自發地搬出來,鮮少回家。
喬初夏還記掛著那個剛買來還沒拆封的酸奶機,氣哼哼地被程斐一路從停車場拖進來,手腕已經被拽得發紅了。
她一抬頭,正對上那幾個女人的眼神,女人和女人的交流有時不過須臾,她自然看穿那明顯的嫉妒和鄙視,怒氣一下子漾滿胸中:程斐,你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在公共場所令我難堪了!
無奈,電梯轎廂裡,還有其他客人,程斐便是吃準了她不會在公共場合與自己為難,含著笑迎向她憤怒似燃著火苗的雙眼。
她與他對視片刻,率先低下頭去,看著身邊的人在不同的樓層走出去,電梯的門一次次關上。
最後,不出程斐所料,果然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喬初夏往後退了一步,直到後背貼上冰涼的牆面,她這才再次抬起眼,握緊拳厲聲道:“程斐,我知道你恨我,以前我撞破了你的秘密,上回還把你的頭給敲破了,你恨不得弄死我是吧?”
想到可能被帶到一間密閉的房間,被殘忍地殺死,甚至被分成幾塊,若干天才被人發現報了警,又或者,她乾脆無聲無息地就消失在這座城市裡,喬初夏頓時不寒而慄,腦子裡全是一幅幅飛閃而逝的血腥暴力畫面。
真到了那時,誰又能替自己報仇雪恨呢,怕是沒有吧。
程斐略有些輕蔑地看著她,剛要說話,“叮”一聲,他們的樓層到了,他很自然地拉過她的手,大步往外走。
房間地上鋪著喬初夏最喜歡的手工地毯,那種來自伊朗的充滿古波斯風情的毛織物險些叫她忘乎所以地脫下鞋子,她無數次幻想著自己赤著足小心翼翼踏上去的景象。但,現在她做不到。
柔軟的觸感,簡潔的圖案,百分百蠶絲製成,有著令普通人看完想要暈過去的價格。
程斐也不攔著她,轉身去換了寬鬆的睡褲,光著上身開啟酒櫃,一邊翻找一邊問道:“喝點什麼?”
喬初夏這才換了拖鞋,每一步都歡天喜地又謹慎剋制,像是走在獨木橋上一般,這神態看得程斐一愣,不自覺嘀咕道:“怎麼這麼小家子氣!”
他搖搖頭,喬初夏,你不該是這樣的。
他知道她曾在貧民窟一般的小衚衕兒裡過了八年,這孩童世界裡的八年幾乎將她的價值觀影響得徹徹底底了。
當他知道,她居然和自己是同一種人的時候,幾乎有一種解脫感和意外之喜。至於為什麼解脫,他也說不清,似乎這樣的身份,能夠令他理所應當地和她在一起,而不需要向誰解釋或者證明。
她微微出了汗,將額前的劉海兒全都摟上去,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來,衝他搖了搖頭。
他看著她,就想起過去老話兒講的,老人兒們說,一個人的額頭代表了身世和品性,相由心生。
這樣兒的姑娘,果然不是樂輝那樣的人家能生得出來的,程斐暗暗一嘆,給自己調了杯酒,仰頭喝了下去。
今天的程斐比往日更加沉默,喬初夏更加不敢輕舉妄動,眼珠子幾乎黏在他身上,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把空杯放下,走近她,順便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