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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短期內尋不著他們,也不要在我尋著他們的時候,就連累著他們即刻送了命。&rdo;
美仁一時語塞,他說的沒錯,皇家最無情,她相信趙恆不會這樣輕易放過,就算趙恆肯,他身邊的那些臣子親信難免不吹風。
&ldo;抱歉,我只是……算了,&rdo;她咬了咬唇,連忙換了個話題:&ldo;這裡是明家的產業?以前沒聽過。&rdo;
&ldo;不是,我同皇上要的賞賜。&rdo;
又咬了咬唇,美仁沒料著他居然會說出去這樣的答案,她輕哼一聲:&ldo;看上去不錯。&rdo;
&ldo;嗯。&rdo;
一時間,兩人都不說話,氣氛變的尷尬起來。
美仁垂了頭,雙手不停地絞著衣裙。
許久,景升啞著嗓音,道:&ldo;太晚了,你好好休息吧。&rdo;
&ldo;哦。&rdo;美仁輕點了點頭,直到景升離開,一顆不安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可又覺得空空的,好像少了些什麼。
第十四章 病來山倒(上)
接下來的幾日,美仁開始過著錦衣玉食,無聊又無趣的千金小姐生活,呵,是可笑,可如今除了這樣的生活,她真不知自己還能做什麼。
景升一直都很忙,兩人見面的機會不多,美仁的目光總是忍不住好奇地追隨著他,好奇他每天都在忙著什麼,只可惜每次都是偶爾的匆匆一瞥。她見著他身邊總是跟著另一名看似跟班的高壯男子,心下好奇,後來,她問了侍書奉劍,才知道他身邊的那人叫陳珏,再後來,她才知道原來明飛死了,是被趙恆賜的毒酒,而端那杯毒酒給明飛的是景升。
那個成天被她欺負的哇哇叫,卻依然喜歡和她比武的明飛,居然也成了這場皇室鬥爭下的犧牲品。
她有些能夠理解景升了,這男人這樣活著,很累,無論是心還是身,就像她一樣,他是為了別人,為了親情在活,而她,也是為了別人,卻是為了仇恨在活。不經意間,她發現她與他,居然是同一種人。
這兩天,她都會去倚笑樓附近的茶樓坐著,手中抱著一個暖爐,對著&ldo;倚笑樓&rdo;那塊匾額發呆,從清晨坐到黃昏,忘了時辰,直到侍書和奉劍將狐裘披風披在她身上,催著她回去,她才戀戀不捨地離開。昨日坐不住了,她衝進倚笑樓,但被兩名龜公惡狠狠地攔在外面,還遇上了幾名嫖客把她當做新來的姑娘,對她上下其手,幸好有人認識奉劍與侍書是陶然居的人,那些人才嚇的放了手。因此今日,她只能包下倚笑樓附近茶樓的一間雅室,靜靜地望著倚笑樓裡的姑娘迎新送舊。
美仁回到陶然居已是華燈初上,很快地用完了晚膳,侍書便端著準備好的湯藥進屋,放下之後,欠了欠身便退了出去。
望著那碗湯藥,美仁蹙了蹙眉,這碗是第四碗了,明日再喝一碗,她便不用為突然某一天有了身孕而擔憂了。
端起藥碗,送入嘴邊,在嘴唇尚未觸那藥碗,只聽&ldo;叭&rdo;的一聲,她手中的藥碗被人狠狠揮落。抬眸,她便見著景升那雙因憤怒似要噴出火的雙眸,她從未見過他如此憤怒,那鐵青的臉彷彿像是一個要吃人的猛獸一樣嚇人。
他知道了?
她居然有些怕這樣的他,下意識的雙手緊抓著衣裙,往後退了好些步。景升寒著一張臉,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後退直到身子抵上後方的雕花隔欄,再無路可退,她的手緊張地握住那漆制雕花木欄。
&ldo;方才你喝的是什麼?&rdo;景升慍道。
咬了咬唇,她瞪大著雙眸惶恐地看著他,她真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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