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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問了,你別惱。歇著去吧,我去和宇威說點事。&rdo;
那日從殷海黎那裡聽到梅陽城的迎君客棧一事,還是讓鬱子珩掛了心,便交代了馮宇威到那邊去守著,有什麼風吹糙動及時送信回來。為了不暴露殷海黎,鬱子珩鄭重地叮囑他,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輕舉妄動,不可讓人察覺他的存在。
可憐馮宇威好不容易將他們盼了回來,一頓酒沒喝痛快,就又被鬱子珩給支走了。
那之後,鬱子珩也不有事沒事地去煩闕祤了,不再向他確認心意,把他的不回應都歸結為是自己做得還不夠好的原因。每日議事過後,他便躲到練功房裡鑽研內功心法,時常在裡頭一待就是一整天,有時連婢子送到門口的飯菜都會忘了動。
林當等人問過他在忙什麼,都被他三言兩語地糊弄過去了,那拓下來的蘭花也被他藏得極好,至今還沒被任何人發現。
他偶爾會在議事結束,趁著大家都往外走沒人留意時貪婪地多看闕祤兩眼,而後那兩眼就能成為他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繼續努力的動力。
闕祤自然不是全無所覺,可卻有些不知道該怎樣對待這樣的鬱子珩了。等他開始為這事煩惱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和鬱子珩好好說上幾句話了。
這日議事開始的時間已過了好半天,也不見鬱子珩出現,議事廳內漸漸有人私語起來,討論他最近的反常。
林當倒沒參與進去,可看上去也很不滿,叫了個弟子讓他去鬱子珩那裡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弟子跑出去沒一會兒便又折回來,說鬱子珩已經過來了。
不多時候,鬱子珩果然從後門進了來,坐在了居中的大椅上,沒什麼精神地道:&ldo;誰那裡有事便簡短些說吧,沒事的話就散了。&rdo;
打從被鬱子珩叫到這裡聽他們議事後,闕祤還沒碰到過他對議事這麼不耐煩的時候,忍不住抬頭朝他看了一眼,卻見他面色奇差,半閉著眼睛靠在椅子裡,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
其他人也留意到了,祝文傑道:&ldo;教主是否抱恙在身?可叫陳叔瞧過了麼?&rdo;
&ldo;不是什麼大事,休息休息便好了。&rdo;鬱子珩又問了一遍,&ldo;都有事要說麼?&rdo;
他這副樣子,旁人就算有事也都咽回肚子裡去了,議事廳上下無人答話。
尋教那點事鬱子珩心中有數,也知道最近沒什麼了不得的麻煩,便擺手道:&ldo;那便這樣,散了吧。明日後日若有事先報給二位護法,容我歇兩天。&rdo;
眾人領命,行了禮之後魚貫而出。
闕祤卻少見地沒有走。
鬱子珩依舊靠坐在椅子上,沒動,也沒去看他。
&ldo;教主……&rdo;林當向他走去。
鬱子珩頸間青筋不甚明顯地跳了下。
&ldo;林長老,&rdo;祝文傑過去擋在鬱子珩面前,扶住了林當的手臂,&ldo;各分壇開始籌備明年初收新弟子的事宜,呈交上來的大致情況我已經整理得差不多了,怕漏了什麼細節,您幫我看看吧?&rdo;說著也不等林當點頭還是搖頭,強行扶著人就往外走,還朝尹梵使了個眼色。
尹梵回頭看了眼鬱子珩和闕祤,沒多說什麼,跟著祝文傑走了。
廳中靜了下來。
闕祤不知自己為什麼留下,等人都走了才有那麼點後悔,可現在再走,似乎也不是那麼回事。
鬱子珩還是沒看他,&ldo;有事麼?沒什麼事就回去吧。&rdo;
闕祤最終敗在了他顯得有些虛弱的聲音裡,道:&ldo;我先把你送回去吧。&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