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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名字,寧作木然的眼瞳晃了晃,慢慢回過神,偏頭看了眼不遠處的門:「……可能還沒起。」
夏元午歪頭,叼著煙的嘴對著牆上的掛鍾努了下,說:「不應該吧,這個時間。」
寧作心不在焉的,下意識跟著看過去,九點多了,確實不應該。但他不知道還能回復對方什麼,默然無語,片刻後搖了搖頭。
夏元午盯著站在那沒動作的人,若有所思地吞吐了兩口煙,說:「你去看看唄,在這不跟村裡,我總不好進他房間。你看他醒了沒,醒了叫他一起下來。」
有了名正言順的藉口,寧作才挪了腳,他幾步跨到門口,抬手敲門,卻沒想到指節剛落下,門順著他的力自己開了。就沒關,只是輕輕帶攏了。
周旋久一直就沒有關門的習慣,剛來那會兒,寧作每每叫他下樓吃早餐,到門口,都能瞧見裡面的人大剌剌裸著,正在換衣服。一開始撞上,寧作會移開視線假裝沒看到,等人換好了再叫,但次數多了,他便有些受不了,新說家裡又不是隻有他們兩人,走動的人多,這麼敞著門換衣服像話麼。之後在他的強制要求下,周旋久便記得關門了。
這會兒開著,要麼是已經醒了,要麼……寧作心口一顫似有所感,推門的動作果斷了不少。等完全敞開,果然沒見著人,他粗略地掃視了遍屋內,周旋久的東西基本都在,起碼說明對方沒有連夜打包行李離家出走。
稍稍鬆了口氣,寧作闔上門,轉身下了樓。
夏元午還站在剛才的位置,只是背過了身,正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寧駒行聊著天,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往寧作身後瞟了眼,不用對方開口便明白過來。
「不在吧。」夏元午笑著,「我就說嘛,這個時間咋可能沒起,估計是出去了,這小孩閒不下來的。」寧作走到跟前,他抻開手臂摟住對方肩膀,緩慢地拍了幾下,「沒事,反正叔還要在這待個十天半個月,不愁見不到。」
寧作轉頭跟夏元午目光相對,他總感覺對方今天說的每句話都話裡有話,每次說完也沒有後續,很快就轉入下一個話題,有種戛然而止的刻意感。
最近發生了不少事,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變化大,再加上昨天的衝動和爭吵,寧作整個人有點敏感,什麼都下意識往深了思考,想探究一下,面前人的神色卻坦蕩又隨意,像真就隨口說說,他頓時有些雲裡霧裡,本就沒睡好,太陽穴的漲痛下他有些暈,乾脆就不想了。
勾肩搭背地在沙發坐下,寧作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喝到底,緩了口氣,他才開始好奇夏元午這次為什麼來這邊,他記得剛才對方還說不樂意過來,總不會是來旅遊的。
一根煙差不多抽到了尾巴,夏元午吸了最後一口,吐出去的時候夾著朝寧駒行那隨意一指:「不是他生日麼。」說著將那點火星丟進面前稱不上菸灰缸的可樂易拉罐裡,寧作家裡沒人抽菸。
寧駒行正拿著遙控器換臺,聞言皺眉道:「別煩,我從來也不過生日。」
夏元午坐直了身體:「普通的不過,五十整得過一過吧?」
「不過。」寧駒行懶得多說一個字。
夏元午哧地笑了下,嘴角一撇:「操,那我白來了唄。」他站起身抖了抖褲腿,開始朝外走,「沒意思沒意思,走了。」寧駒行白他一眼沒理,夏元午到了門口轉腳又拐了回去,重新在靠外的單人沙發上坐下,「算了,管你過不過生日,我是來看小久的。」
他說是這麼說,心裡並沒有妥協,不過片刻又張口提起,為著怎麼過生日,兩人從客廳爭到飯桌,又從飯桌爭回客廳,叨得寧駒行眉頭直皺,讓人再吵就滾出去。夏元午嬉皮笑臉地說不滾,拿出打火機又準備點菸。
從寧作看到的那根算起,這是第六根,儘管開著窗,屋裡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