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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什麼樣子……”
烏金西墜,百里滄涯盡數籠在沉沉暮色中,遠處隱隱傳來歸巢倦鴉的哀啼。
轉眼一壺巴山雀舌就見了底,段崇軒猛然拍桌,
“哦對了,說了半天大師兄,他上次說,你什麼時候有空了,我們要開會……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早我們一起去吧?”
所以你是現在才想起來還有要開會這種!正!事!麼!
天色已晚不是你聊到現在的麼!!
殷璧越無奈點頭道,“好。”
送走了話嘮,殷璧越一人立在院中,夕陽將影子拉的斜長。
目之所及,翻湧的雲海被殘陽鍍上金光。煙霞瑰麗,美不勝收。
他看著手裡的劍,手指無意識的摩擦著劍柄。
回想著大殿上那把劍的威勢。
第10章 學府
第二日清晨,終究沒能去開會。
因為一隻送信的青樞雀落在了殷璧越的院外。
紙是薄雲箋,墨是徽州沉水墨,字跡是最為端正的臺閣體。
‘瀾淵學府請閣下過府一敘,掃榻相迎。掌院先生敬上。’連用詞也是一板一眼的敬語。
這樣一封請柬雖然講究,卻是任何一個高門世家都做的出來。
不同的是,請柬末尾蓋著的,沒有學府的‘生花筆’徽記,而是掌院先生的私印。
瀾淵學府不在‘一山三派,佛門雙寺,魔宗十二宮’裡,它是中立的。可這些勢力的背後,都隱隱有學府的影子。抱朴宗現任掌門曾在學府讀書,皆空寺首座也曾在學府講過佛法,任何一箇中大門派的中流砥柱裡,少不了幾個出身學府的弟子。甚至是北皇都朝堂裡的顯赫官員,也有不少畢業於瀾淵學府的。
最重要的是,學府的先生是世間六大亞聖之一。
這樣一位大人物親自蓋印的請柬,自然非同一般。
段崇軒拿著請柬嘖嘖稱奇,“這等神通手段,不愧是亞聖……四師兄,你說這印裡的空間陣法能帶兩個人不?不要咱倆綁在一塊兒一起去?”
去你妹!
殷璧越嘴角微抽。
空間穿越還帶人,分分鐘撕碎你喲!
殷璧越伸手拿回請柬打量,用詞寫的看似謙和,卻並沒有指明時間。
這意思很簡單,就是讓拿到請柬時即刻出發。
他忽然想起修行界一句粗俗的話,“滄涯山的霸道是真刀真槍的‘你不服就打到你服,老子就是道理’!而瀾淵學府呢,明面兒上遵從禮制,和和氣氣,卻硬是讓你拒絕不得。”
他指腹細細摩擦著信尾不過掌心大小的印戳。紅色印泥微凸,質地細膩滑軟,是再庸俗不過的‘掌院私印’四個篆刻。
段崇軒在一旁看著,面色緊張,生怕一個眨眼人就不見了。
掌院先生的印裡,含著一個空間陣法,注入真元便可開啟空間通道。瀾淵學府在中陸的雲陽城,而滄涯山在西陸,相距何止千里。
如今卻可轉瞬即至。
殷璧越想不出亞聖這種大人物見他做什麼,也自認為不可能是段崇軒猜的‘因為當年結業成績好,先生請他去講課’這種沒譜理由。
因為他在學府的三年裡,連掌院先生住處門朝哪兒開都不知道。學府裡大小事宜自有副掌院和一眾教習先生操持。
掌院先生,似乎只用負責活在傳說裡。
想不出就不想,總歸是要去見的。
他對話嘮一點頭,“師弟,我去了。”
段崇軒忙湊上來,“四師兄你真不考慮帶上我麼?!……誒,師兄,師兄……”
彷彿話嘮的叫喊還在耳畔,而他轉眼間就站在了陌生的土地上。
青磚上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