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任教八分校 (第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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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在家居鹿場時期,她也曾多次到我家串門,幫母親做這做那。看透她的心思後,母親連彎都沒拐便直言相告:我的幾個兒子都是我從江城帶來的,我一定要怎麼把他們帶來,就還怎麼帶回去。在這裡找了媳婦安了家,可能就永遠都回不了江城市了。一來二去,張三姐一看實在沒戲,總算勉強同意與我母親為其介紹的磚廠燒窯工我的高中同學許言信結了婚才算了事。
第三位暗戀我的姑娘是在農場從事令人羨慕職業的徐姓姑娘。此時,我已走上教師工作崗位,論身價比之原來的“養鹿工”要高出一大截,外加本人能說會寫,樣貌陽光帥氣自然就成了農場能走上臺面一些女孩竟相追逐的“白馬王子”。那位長得鬼精鬼靈的女孩在我母親那裡摸到我“決不在農場找物件”的底牌後,自然就悄悄放手連追都不敢追下去了。
第四位暗戀我的是一位在農場“站櫃檯”的“汪”姓姑娘。她身材高挑,白淨漂亮,性格溫婉嫻淑。她最初接觸我的方式是管我借書看。每看完一本歸還後再借下一本。一次,吃過晚飯後她又來還書了,順便還帶了一篇她寫的散文《燕兒築窩》讓我幫她修改。別管她這篇散文寫得質量如何,就立題而言一下就讓我感了興趣。當我讀過正文之後,才發現這篇短文絕非出自一個新人之手,水平可絕不是我能所指導的。此後,就這篇短文我曾仔細盤問那個女孩究竟是她自己所寫還是別人為其代寫的?經我一再詰問,女孩終於向我吐露了實情。是她為了引起我的好感和重視特意從一個小刊物上摘抄下來的。見她說了實話,為了不讓她顯得更加難堪,我沒有再責備她什麼,只說了一句:“你不能為達到取悅於人的目的,連做人的原則都不要了!”聽我這麼一說,她兩頰緋紅地離開了我的住處,從此便再無往來。
第五位是我們彼此鍾情的中學上一班的“田”姓”女孩。她長我一歲,長得白淨、溫柔、甜美、可人。後因其父母拼命干涉和反對兩人最終才沒能走到一起。此事對我的刺激很大,也是我最終指天發誓一定要自立自強活出一個新的自我的唯一動因。正是從那一刻起我不再恨她,而是發自內心地感謝她,感謝她讓我對這個社會的現實殘酷性有了一個更加清醒的認知。
1980年的新春佳節很快就過去了。這個年我們一家人過得幸福而又歡快。由於淑峰姐著忙回去上班,所以在大年初十必須要動身了。怕淑峰姐一個人帶倆孩子忙不過來,貴章哥雖距大學開學還有一段日子,他也必須提前跟姐姐一道返江城了。老五這次回來就不再去江城了,因為他也面臨在農場即將高中畢業參加工作的問題。
大年初十上午9點半,我從王修禮家借了一臺腳踏車,加上我們家“老飛鴿”兩臺腳踏車計劃把淑峰姐和貴章哥送到張家園子場部坐客車去鎮賚,然後再轉乘火車返回江城。
現在,讓人撓頭的是金巍能否順當跟淑峰姐一道往回走的問題。經過長達半個月的磨合金巍跟她媽倒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但相比之下還是跟她姥感情更深。果然,當我們走出院子正準備出發時,金巍一轉身就跑到我家房後藏了起來,說啥不跟她媽走。老五費了半天功夫才像抓小雞似地把她抓回來,且兩腮已掛滿淚珠。看到金巍這副摸樣母親還是心疼地落下淚來。但時間已不允許再纏綿悱惻了,必須迅速動身。於是,兩臺腳踏車前邊帶著小的,後邊馱著大的便快速出發了。坐在“老飛鴿”前大梁上的金巍一直哭到下了鹿場的南崗坡才停止了哭聲。
半個小時後,我們一行人便趕到了場部門前落車點。那一天候車的人還真不少,但因車是始發故肯定能人人有坐。大客車於上午10點半準時到了,為了讓淑峰姐和倆孩子能往前一點坐,待客車上的人下車後我跟老五就快速搶上車並連站了4個坐位,待淑峰姐和貴章哥拎包帶孩子都坐下了我們才下了車。直到大客車啟動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