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任教八分校 (第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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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這是任何一個進入適婚年齡的男孩或女孩都無法迴避的一個現實問題。
家住腰杭期間,一門心思想把自己要嫁給我的那位“老邢二姐”,即使在我家遷居鹿場後仍一直對我窮追不捨。那一時期,我因在高中讀書,故母親還一直能拿我年齡小,不宜過早談婚論嫁作拖辭堵得“二姐”一直沒法兒張嘴。但當19歲的我高中畢業剛一走出校門後,21歲的“老邢二姐”便又急不可耐地頻凡前往鹿場我家來磨我的媽媽。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全家都非常熱情地招待二姐,每次到來都好吃好喝地以禮相待。後來,令母親也無法婉拒的是“老邢二姐”一來就在我家住下不走了,逼得母親不得不讓老五或老六在暗地裡偷偷地給我傳信讓我上別處去找宿。
有一次,“老邢二姐”在我家一住就是一週。母親依然好吃好喝地管著,什麼話都可以嘮就是絕口不提我的婚事。弄得我只好住在朋友嶽四明家與其共同創作長篇小說《潺潺的阿木爾河》。見左等右等就是見不到我的蹤影,二姐終於明白了跟我“有緣無份”和“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再耗下去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在探到這個“實底”後,也不知二姐在暗地裡流了多少淚,最後她終於痛下決心把自己嫁給了大屯公社前杭乃一個人品厚道且樸實能幹的姓張的轉業兵。
說句心裡話,“老邢二姐”絕對是個好姑娘。我對她的好感僅僅是敬重之情,而並非是可以撥動心絃和令人慾罷不能的那種情愛。由此可鑑,我與二姐僅有“人生之緣”並無“姻親之份”。要不咋說,“情愛”是人類社會最特別的一種情感,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那是一種永遠都不會騙人的人世間最聖潔的情感。我是永遠敬重“二姐”的,但我真的打心裡不愛“二姐”。
在“老邢二姐”結婚不久,母親和兩弟一妹就返回故鄉2江城市了。我因年滿十八週歲且已參加工作,按當時政策沒能隨家一併返城,又在農場工作7年後才最後一個返回江城市。在此期間,一顆不安的心曾趨使我三到二姐家去探望她,因為我從內心真的是希望她能一直活得開心快樂。
在鄉下,“一家有女百家求”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同理,若某家小夥的確出類拔萃也同樣會迎來“流連戲蝶翩翩舞”的情形。
當我還在鹿場馬背上整天奔來跑去的時候,有些在學校讀書時即對我頗有好感的女孩就把我當作了“求偶”目標。
第一位狂追我的是長我一歲的“牟”姓女孩。她高高的個頭,面容嬌美,且從事著令人羨慕的職業。她聰明且不乏勇敢的作法是,首先把我母親做為攻取目標。以為我這個“孝子”最聽當媽的話,闖過了當孃的這道關事也就成了百分之九十。她的這一判斷和“老邢二姐”最初的想法如出一轍。但此人的“切入點”選得非常好,實可謂“用心良苦”。做法是有空兒的時候可以讓我去她家跟她一起復習參加77年的高考。她可以幫我複習“數理化”。對於這個動議,母親和我當時都是很樂意接受的。於是,工作之餘我曾多次前往這個女孩的家跟她一道複習功課。我幫她複習語文;她幫我複習數理化。一天晩上,大約學到了12點左右,女孩把我拉到她住的偏廈炕上想讓我當晚留宿在她家,而且還用了一些很親暱的動作和語言。對於女孩的這一行為,我當時深感震驚,覺得一旦住下……,再往下發展我真的不敢再想了。於是,匆匆起身找了個身子不舒服的藉口便返回了自己家中,從此便立馬終斷了和這個女孩的一切聯絡。
第二位狂追我的姑娘是腰杭乃大隊張君書記的女兒“張三姐”。論年齡“張三姐”要比我大兩歲,人長得端莊秀麗,說話辦事張弛有度,落落大方,居家過日子絕對是一把好手。她的追求方式也是把我母親做為攻略目標,以為得到我母親首肯婚事就算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