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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出二人的關係。
待清淺問及為何要將她納妃時,連澈這廝竟神神秘秘的應道:“保密。”
她大怒,不想再與這男人說話。然而在八卦精神的驅使下,她還是問了,“她為何最終會離宮?”
連澈笑道:“因為她已有深愛的男子,且一直都在等著那人。”
待清淺再次朝永寧宮踏去之時,已是暮色沉沉。
之前在重華殿,當自己問起三日期限之時,他竟回答說,這三日便是三十六個時辰,如今已過去了兩個時辰,若是找不出證據,當真有可能將她交於慎刑司論罪。
聽得此言,她立刻便從他懷中站了起身,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隨即離開了重華殿。
本還暗自揣測,依這男人的辦事風格,必然是有所準備的。
求人不如求己,想起今日在重華殿,她的矛頭直指皇后,太后似極為不悅。
不知不覺中,清淺便已行至了永寧宮,卻不想在長廊處,竟是冤家路窄的撞見了皇后。
沈如月靜靜的凝著眼前的女子,自昨日在御花園邀請連澈被拒後,她雖離開了,卻未走太遠。
正文 254254。誰的執念
清淺幾步上前朝她福了福身子,“見過皇后娘娘。 ”
沈如月淡淡的看著她,這女子比夏竹煙的威脅更甚。
但即便是如此,又能如何。
唇瓣輕動,她微微笑開,“蘇姑娘若是來見太后娘娘的,便改時再來吧。她剛食用了一些粥膳,正歇下了,吩咐任何人不許打擾。”
連澈這般袒護蘇清淺,她又怎會不知,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由便是,他想借由此事,瓦解沈氏一族的在朝中的勢力,這等鳥盡弓藏,卸磨殺驢之舉,又豈能不傷了姑母的心辶。
轉而看向一旁的宮女,她開口道:“天色已暗,你再去取一盞燈籠過來,給蘇姑娘備著。今時可不同往日,夜間路不甚好走,若不小心磕哪兒碰哪兒了,生個萬一。教有心人聽了去,怕是又要亂嚼舌根了。”
待宮女離去後,沈如月邁開了步履,身後跟著關嬤嬤。身形越過清淺時,她忽的頓住了腳步,身子微微前傾,“聽說慎刑司的大牢裡沒有窗欞,那裡陰暗潮溼,不見陽光。在這無盡的黑暗中,唯一能聽到的聲響,便是老鼠啃食爛木或是人骨的咯吱聲。空氣中,則是永遠彌散著令人作嘔的腐朽惡臭之氣。倘若就這樣熬著,直至行刑的那天,倒也罷了。但若在行刑前,被甚無人性的獄卒做點什麼,這本就是死囚,又與外世隔絕,想必也無人會知曉。”
能明顯感覺到身旁女子的身子緊繃了起來,沈如月滿意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越過她朝前而去澌。
若方才沈如月對自己說的那番話語是要擾亂她的心神與意志,那麼,這女子的目的達到了。
那曾親身經歷過的一切,讓她如今想起都在忍不住後怕。
定了定神,清淺目光朝前一探,往大殿的方向行去。
剛行至大殿處,她便被守在殿外的太監攔了下來,“太后娘娘已歇下,吩咐誰也不見。”
清淺正想得出神之際,皇后的宮女給她送來了一盞燈籠,燈籠的紙面上,寫著一行小詩,並附有一副畫。
晝出耘田夜織麻,村莊兒女各當家。
童孫未解供耕織,也傍桑陰學種瓜。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清淺提著映出橘色微光的燈籠走在宮中的花樹小道上,她轉頭看了眼燈籠下,自己那被光亮拉的斜長綿連的孤單身影。
忽然想起了皮影戲,她伸手輕撩起裙襬,嘗試著跳出了一個輕盈簡單的舞步,倒也得心應手。
踮起腳尖,她輕垂著眼眸,看著隨自己動作而輕逸飄飛的裙襬,一面靈巧的傾展著舞步,一面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