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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想起新納的伶妃與他方才最後所說,若三日後,沒有真憑實據,便要將她交由慎刑司處理。
雖然她知道,他不會這樣做。但心中卻仍是有些悶堵,忽的揚起小手,她輕垂上了男人的背脊。
若是單純聽這男人說出的話語,準能氣個半死。但二人在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以後,她開始慢慢有些瞭解他的想法。
就如伶妃,她與那女子並不相熟,僅是在給太后請安時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可那女子為何要在玉莞面前出言袒護自己,暗自思慮了很久,除了這男人,她再也找不到其他理由。
輕吸著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氣息,她小手撫上了他的背脊,不過短短一日而已,卻像是分別了許久。
微眯了眼眸,清淺開口道:“今日我見到了伶妃,是個靈秀的女子。”
這話,在連澈的耳中聽來,帶著微酸,唇角凝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他輕笑。
將懷中的女子放開,大掌順著她的手臂滑下,他牽起她的小手,拉著她朝重華殿的內殿行去。
連澈在內殿的軟榻上坐落,而清淺則是教他拉著坐在了他的膝上。
這霸道的男人,清淺撇了撇嘴,無奈的將小手圈上了他的脖頸。
連澈修長的指探上她靈削的鎖骨,輕撫盤恆著。薄唇貼著她的脖頸處,他輕嗅著她身子傾散而出的清幽之氣。
“若下次,你再與別的男人有親暱舉動,朕便將你用鐵鏈鎖在這裡。”
聽得他幽幽道出的話語,清淺調笑道:“若是我和別的男人跑了,你又要如何?”
連澈停下手中動作,有暖熱的氣息緩緩吞吐在她脖頸,“焚天滅世,也會找出你。”他沉幽的嗓音寒戾蝕骨,宛若來自魅魔的地獄。
清淺卻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需要看看郎中。”
連澈並未理會,只是繼續道:“今後不準把朕推給別人。”
清淺再度鄙視道:“是你自己翻了伶妃的綠頭牌,搞得好像我逼你似的。”
聽著懷中女子略有憤恨且帶著酸意的話語,連澈甚為滿意,他輕笑,“朕從未碰過她。”
清淺聞言一怔,瞪大了眸子看著眼前的男人,“怎麼可能,你很早前便納她為妃了。”
連澈大掌順著她的鎖骨撫至了她的胸前,握上了她的豐盈揉捻著。
見他並不言語,而是開始對自己上下其手。清淺咬了咬唇瓣,她知道這男人是想逃避話題。
宮中已有傳言,說皇帝對這個伶妃極好,吃穿用度都是給予了最好的照顧。
眉間輕輕一蹙,她小手打掉了男人擒在自己胸上的大掌,“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連澈輕嘆,開口道:“原本不打算告訴你的,因她最終會離開這裡。”
聽得此話,清淺愈發的好奇了起來。糾纏著他道了出來,她才知道。原來這女子是他剛登基那會,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的。
七品典儀秦烈之女,由於從小身子嬌弱,便一直隨師傅長年養住在山中。她與連澈的年歲相若。更巧的是,這女子竟是他教習夫子的孫女。
二人兒時曾在宮中見過,後因她常年養住在山中,故早已沒了印象。
那段時日連澈剛登基,朝中局勢被權臣掌控,一切都頗為不順。而他,則是一名沒有實權的傀儡皇帝。
每每心中鬱結之時,他便會去帝都近郊秋露山的飛天澗放鬆心情。而此處,正好與那女子居住的地方相近。
如此一來二往,二人漸漸便熟識了起來,繼而成了知己。
只是連澈,一直未曾告訴過她自己的真實身份。
後因宮中的一次宴會,二人才相互得知了對方的身份,但因身份差距懸殊,便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