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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沃爾特·勞德/譯者:黃佳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作家永遠用得著有幫助的線索,幸運的是,大西洋兩岸有許多知情人士願意為我指點迷津。在英國,這支忠實的樂隊包括庫珀、科爾林(david curlg)、迪凡恩、霍夫(dick hough)、肯普(peter kep)、勒溫(ronald le)、梅契爾(ror achell)、米德布魯克(art iddlebrook)、李察斯、羅斯基爾和索隆(dan lon)。在美國則有霍靈(dolph hoehlg)、馬洪尼(to ahoney)、米克(sa ek)、米德爾頓(drew iddleton)、皮諾(ror peau)、謝弗(ed s插efer)、希布魯克(jack seabrook)、斯坦普(bill stup)和託藍。有些人(例如勒溫和託藍)中斷自己的寫作來幫助我‐‐或許只有另一個寫作之人才能真正體會這是多大的犧牲。
有一項極不尋常的饋禮,值得在此特別一提。一九七〇年,已故的羅伯特&iddot;卡爾斯(robert carse)寫了dunkirk-1940‐‐一本包含許多第一手描述的有趣作品。讓我又驚又喜的是,十年後,卡爾斯先生的女兒珍妮&iddot;米契爾(jean itchell)及一位家族朋友‐‐退役的美國海軍中將高登&iddot;麥克林托克(gordon cltock),把卡爾斯先生的筆記以及他跟許多敦刻爾克參與者往來的書信轉交給我。雖然這些資料最後沒有出現在這本書中,但卻提供了極其珍貴的事件背景,並有助於核實我自己的資料來源。我深深感激米契爾小姐和麥克林托克將軍的細心周到。
還剩下長期直接參與這項寫作計劃的人。瑪莉耶爾&iddot;霍夫曼(arielle hoffan)擔任我的法文翻譯,完成了種種壯舉。德文翻譯卡蘿拉&iddot;吉利許(karola gillich)也是一樣。我還虧欠我的朋友羅蘭&iddot;豪瑟(roland haer)許多,他替我掃描德國媒體在一九四〇年的敦刻爾克報導,並且承擔多項特別研究任務。
在英國,卡羅琳&iddot;拉肯(carole larken)非常擅於安排訪問,進行查核,並且幫助我篩選媒體。亞歷山大&iddot;彼得斯(alexander peters)幫忙在國家檔案局搜羅資料。蘇珊&iddot;查德維克(san 插dwick)有效率地處理湧進企鵝出版集團(pengu)的資料。我在那裡的編輯‐‐艾裡歐&iddot;高登(eleo gordon)‐‐則不斷提供超出他責任範圍的服務。
在紐約,史考特&iddot;薩普利(stt supplee)原本前來此處是打算寫一部短篇小說集的,後來卻成了這座城市中、關於英國軍團歷史的最權威著作。普雷斯頓&iddot;布魯克斯(preston brooks)的父親曾在一九六〇年替我進行研究工作,如今他克紹箕裘;他的流利法語偶爾也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派翠西亞&iddot;希斯坦(patricia heestand)不僅完成她負責的研究工作,還擔起了彙編貢獻者名單與索引的重責。科林&iddot;道金斯(l dawks)提供他的銳利眼光,幫忙遴選和安排插圖。而我在維京出版社(vikg)的編輯艾倫&iddot;威廉斯(alan willias)則始終保持耐心,他的意見永遠鞭闢入裡。
最後,有一些人幾乎成天與這本書為伍。桃樂絲&iddot;赫芙琳(dorothy hefferle)負責處理大量的書信往來,並且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