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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可經常去的地方，不過……
他緊接著搖頭。
“我知道那不是單純的，是海市的淫窩，我不會去那種地方的。”
該問的都已經問完，剩下的就是等明天天亮去取回汽修廠的監控和採集人證。
江武從審訊室走出來，將方才的筆錄整理好。
審訊室內只剩下徐恕，和坐在前面，高興又似乎沒有那麼高興的李強。
一直把報仇當作人生目標的李強在此刻應該很迷茫吧。
徐恕站起身，從旁邊接了一杯水，走到李強面前放下。
“謝謝警察同志。”
說這麼長時間，李強早就已經口乾舌燥。
他仰頭把一杯水全部灌下去，站在旁邊的那位冷著臉的警察同志忽然語氣溫和地說著。
“走出來吧。”
李強仰頭灌水的動作停住。
“汽修廠不是你的終點。”
李強握著紙杯的手指稍稍收緊。
等他隱去多餘情緒，艱難嚥下最後一口水的時候，只看到那位冷麵警察離開的背影。
“師父，您跟他說什麼了？需要記錄到筆錄裡嗎？”
江武看見徐恕出來，趕緊拿著本子前。
“不用，”徐恕抬頭，看眼掛在牆的時鐘，“跟我把的老闆叫過來，還有那個和死者聯絡密切的人也一起叫過來。”
江武聽徐恕這樣說，馬就要去做。
“喝點咖啡提提神，今天應該要通宵，餓了就找點東西吃。”
徐恕說完就往車走，全然沒有看到小徒弟被感動的樣子。
看吧，他就說師父明明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老闆……哦，不是，是警察同志。”老闆直到現在還精神恍惚，睡得正熟的時候被人叫起來，很難打起精神，更何況是已經習慣和警察打交道的人，“您說這麼大半夜的您把我叫起來還帶到這裡來，是要幹什麼呀？我都說了，那些姑娘們是自己要做這種生意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老闆似乎很不耐煩，但還是假裝耐著性子的跟眼前的兩個人解釋，說完長嘆一口氣，頗有一種拿現在的警察毫無辦法的感覺。
“誰讓你交代這個了，說說天花板的事。”
老闆一聽，又是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臉的肥肉堆在一起，活像一個委屈巴巴的年畫娃娃：“我們的監控您也都看了，沒有問題的呀！”
聽老闆又要耍滑頭，江武乾脆把筆放下。
“你為什麼要殺害孫可？”
現學現賣？
徐恕稍稍側頭看向冷著臉的江武，隨之將目光撇回到老闆身。
老闆一聽，頓時睜大他的眯眯眼。
“哎喲，天地良心！警察同志我哪敢殺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