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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恕看江武一眼,無奈對方沒有學到這句話正確使用的時機。

“你認識死者嗎?”

老闆生怕被誤會,有什麼就說什麼,聽徐恕問起孫可,一再點頭。

“認識,當然認識!”老闆回答著,方才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些激動,趕忙稍稍平復後,跟兩位警察說起自己眼裡的孫可:

“他就一混混,整日來我們這兒消費,還經常帶些不三不四的人,在我們這兒一待就是大半天,賴著趕都趕不走!”

說到這裡,老闆的聲音又兀自拔高,好似滿腔怨氣無處發洩。

聽聞此言,徐恕不緊不慢地將檔案翻至某頁,推到江武面前,用手指敲敲一處。

江武低頭看過,再抬眸眼神都變得犀利些許。

“孫可欠了你錢,你為什麼不提?”

老闆眼神微變,咬咬牙後賠出笑臉。

“他欠的是我們的錢……也算是我的錢吧,我這不是怕你們誤會嗎……”

“這樣遮遮掩掩,反而更加可疑。”徐恕把檔案合,眉峰一挑,“能夠調查到的我們都盡數記錄在冊,你說謊一眼就能被看出來。現在詢問你,只是想看你的配合態度。”

老闆哪裡知道這些事情也都能調查清楚,況且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

眼瞧著警察又要誤會自己,老闆連忙擺手,直言欠自己錢的人很多,自己只是想要掙錢,不可能因為對方欠錢就殺人,得不償失。

“我是做生意的,怎麼可能會殺人啊!”老闆急得臉的肉都在哆嗦,看著兩個人的眼神焦急又無奈,“我要追債,頂了天就是讓人打他一頓,怎麼也不會幹殺人這種違法的事!”

“首先,打人就是違法的。”江武掰著手指頭給老闆說清楚,“其次……”

“孫可就是被人打死的。”

徐恕突然冒出來的話把老闆和江武都嚇一跳。

屍檢報告寫的死亡原因江武不知道,人在離開的時候還有氣,老闆就更不知道他是怎麼沒的,徐恕這一句話,炸得老闆頭腦發懵。

那話本來是說來洗清嫌疑的,怎麼現在會給自己推坑裡了?!

“魏岢,你還有什麼需要辯解的?”徐恕話音剛落,江武馬反應,抓起旁邊的手銬起身奔著老闆走去。

老闆一瞧,都快崩潰了。

“真不是我,我……我還知道孫可別的事情!”

“你是說,孫可吸毒?”

徐瑛重複一遍,坐在位子的女人緩緩點頭。

“林如,你有證明孫可吸毒的證據嗎?”雖然喬琳琳對林如說的話是相信的,只是凡事都講證據。

林如聽見這話,無可奈何地苦笑著。

“警察姐姐,我怎麼可能有證據啊?”

林如的稱呼讓正在記錄的喬琳琳手指微頓,心裡翻湧起異樣難過的情緒。

“我待在孫可身邊,就是想快點離開那裡,孫可沒那麼信任我,做的事不會跟我透露的。”林如說著,一雙圓溜溜的眸子裡漸漸蒙層陰霾,“我要是收集他的吸毒證據,就沒有可依靠的人了……”

喬琳琳如鯁在喉,調整心緒後換個問法:“那你是怎麼知道孫可有可能在吸毒的?”

這個問題林如倒是可以回答。

“他身的味道,和我見過的那些頹靡吸毒者一模一樣,而且他在有些時候會沒來由的渾身難受,就像犯了毒癮。”

林如稍顯稚嫩的臉出現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沉穩,一字一句有條有理分析著。

她見過很多人,一般沾“嫖”的人,不是還沾著“賭”,就是帶著“毒”。

各色各樣的人見多了,自然能一眼分辨出來哪些有問題。

“具體的情況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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