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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園小朋友。”
“你不就是小朋友麼?”月蘊溪聲音低下去。
她說話的語氣有種形容不出來的韻味,會勾著人辯駁。
“不是。”鹿呦將腳從浴巾裡挪出來,伸長腿到她身旁。
“那是什麼?”月蘊溪微抬了抬眼睫,眸光落在她握緊杯子的手上,“不把我當姐姐了麼?”
鹿呦抿了一下嘴唇:“……當的。”
“……喔。”月蘊溪聲音淡了些,“那不就行了。”
鹿呦沒再說什麼。
後知後覺,無論反駁還是承認,都會把兩人框在“姐妹”的關係中。
除非她自己直接說,不把對方當姐姐了。
鹿呦掀起薄薄的眼皮,看月蘊溪用手握住了她的跟腱處,把“豬蹄”抬到了自己腿上。
眼前的畫面、柔涼的觸感交融在一起,刺得她腳背繃直,忍不住往後縮了一下。
月蘊溪正要把藥膏往上面塗,見狀,微微一頓,問:“是不是弄疼你了?”
放輕了抓握的力道,卻是沒鬆手。
鹿呦不自覺地嚥了下喉嚨,搖搖頭說:“沒事,塗吧。”
早點塗完,早點了事。
月蘊溪視線低垂回去,輕蹙了下眉頭:“好像比之前還腫了。”
“e,蒸了一下,就脹起來了。”
很輕的氣音笑聲被敏感的耳朵擷取到,鹿呦抬手揉了揉,聽月蘊溪含笑的調侃穿過指縫,狡黠地溜進去。
“饅頭一樣。”
鹿呦挑眉:“你剛剛還說不嫌棄它呢。”
冰冰涼涼的膏體敷在腳踝上,被柔軟的指腹打著圈輕輕塗抹開。
月蘊溪的音色彷彿也帶了點溼漉漉的感覺,彎彎繞繞在耳邊。
“不是嫌棄,是覺得它挺可愛的。”
鹿呦忍不住蜷起的腳尖,白裡透著粉,像在害羞。
她捧起水杯又抿了一口,微燙的水進了喉,勾起了一點熱意。
腦子像生了鏽,卡頓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水溫可以了,她從袋子裡拿了藥,看月蘊溪又擠了點藥膏在手上。
“網上說要厚塗,再給你抹一層。”月蘊溪說。
鹿呦吞了藥片含糊地“嗯”了聲。
“送我的那根月桂花簪子原是要扔的麼?”月蘊溪突然問。
鹿呦嚥下水說:“……做得太醜。就是看奶奶做(),想著也試試?[((),試試就逝世了,嘶——”
“別亂說話。”月蘊溪收回戳她痛處的手,眸光轉至眼尾,嗔看了她一眼。
跟平時的眼神完全不一樣。
很難描述的感覺,像江南的煙雨,一點微涼,多是潮潤。
依稀還能感受到藥片的澀感殘留在口腔裡,鹿呦慢吞吞地啜飲著水,只覺得熱感又加深了些。
見月蘊溪在擰回藥管蓋子了,她將腳往下挪,才動了一點,就被扼住了小腿。
“跑什麼,還沒包紮呢。”月蘊溪從袋子裡拿出繃帶,開啟手機搜了8字包紮法給她纏上。
鹿呦勾著脖子好奇地盯著螢幕看。
纏到一半,放在被褥上的手機忽地振動起來,螢幕上彈出月韶的來電顯示。
月蘊溪騰出手按了接通,直接開了擴音:“喂?媽媽。”
那端傳來人聲,聽不太清內容。
過了幾秒,月韶開口道:“桃桃回來了,明天回家吃飯吧。”
鹿呦這才辨認出來,背景音裡的尖細一點的女聲是出自陶芯的口。
月蘊溪手停了一下,眼睫往上略抬了抬,用餘光覷看了她一眼,“我……在外面旅遊呢。”
“嗯?怎麼都沒和我說。”月韶問,“去哪兒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