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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雲清走進去,看見只按了負一層,便又伸手按了個一樓。
張馨愣了一下:「真不用我送你啊?」
許雲清擺了擺手:「問了好幾遍了,我自己回去,讓你提前下班還不好?」
「沈姐說她今天不能過來,讓我把你送回家再走。」張馨小聲說,「再說,你拍了一整天雜誌我看著都累,要不我還是送你吧。」
「你和沈溪別的不學,小姑娘學得個囉囉嗦嗦的。真不用,我還有事。」許雲清笑笑,從大衣兜裡拿出一個紅包:「來,還是應個景,辛苦大半年了。」
張馨猶豫著沒有接:「年終獎上週發過了。」
「給你你就拿著,又不咬手。人人都有的,剛好你在這兒,我就先給你了。拿著吧。」
許雲清挑了下眉,張馨這才猶豫著接過去:「謝謝許老師。」
許雲清笑著搖搖頭,電梯已經到了一樓,他拉上口罩,把帽簷又往下壓了壓:「早點回去吧。明年見。」
他從大樓後門出去,左右看了一眼才給陶立陽發了資訊。他們定好了去陶立陽在附近山上的一棟房子過春節。原本計劃著還要等一會兒,結果沒五分鐘,陶立陽的車便停在了他面前。
許雲清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有點詫異:「你不會一直在附近等吧?」
「沒有,就剛到。」陶立陽偏過身從後座拿了個紙袋給他,許雲清開啟一看,一個保溫盒裡裝著一份溫熱的金瓜芋泥,再一看包裝袋上的標誌:「你怎麼還跑去買這個了?」
戲劇學院門口有家門臉不大的粵式甜品店,只能放下三張桌子,又不外送,但味道不錯,金瓜芋泥做得很好,許雲清念書的時候常常跑去吃。
「你不是昨晚不是說要吃嗎?」
「沒說吧。我就是順口提一句。」
「那想吃什麼?」陶立陽溫聲說,「餓不餓,現在也才九點,找個地方吃了飯咱們再出發也來得及。」
「你不會沒晚飯一直在等我吧?」許雲清聞言卻是問他。
「當然吃過了,我又不蠢。」陶立陽發動了車,「我是說,你要不想吃芋泥就放著。」
「我也沒說不吃啊。」許雲清笑著看他一眼,「六點的時候還吃了份沙拉,夠了,不用停了。」
「真難伺候。」陶立陽不由得也笑了,抬手捏了下他胳膊:「勺子在袋子裡面,自己找一下。」
這家的金瓜芋泥大學剛畢業那幾年,許雲清還常常去買。後來越來越紅,一年到頭四處飛,留在n市的時間少,自然也就沒有再去過了。昨晚上和陶立陽打電話,聊到大學時候的事,順嘴就提起來,他只說了那麼一句,陶立陽也記住了。
許雲清低頭吃了一口,味道和從前幾乎沒有分別。他挖了一勺送到陶立陽唇邊去,陶立陽素來不愛吃甜食,但他喂,便偏頭吞了。
許雲清知道他不喜歡,餵了那一勺也就沒再管,慢吞吞地吃了一小半才說:「以後別去買了。學校離這麼遠,都到城西邊上了,你也不嫌難得跑。」
「能有多麻煩。」陶立陽滿不在乎,「我原本在旁邊那棟樓的咖啡廳,想說順帶給你帶塊甜點,你喜歡的那幾種我試了,這家做得都不怎麼行。就記起你昨晚說起學校附近的芋泥了,幸好沒關門,趕上最後一份。」
「還說沒有等多久。」許雲清看他,從這兒到戲劇學院,不堵車都要一個小時,更別提現在春節到處都是人,一來一回三四個小時就沒了,「你到底什麼時候過來的?」
陶立陽自悔失言不答他,只是道:「一開始在咖啡廳寫稿子不算等你。」
「那路上的時間呢?」
「換換腦子唄,一直寫也不行啊。」陶立陽笑說,見許雲清還在看他,便左顧右而言它:「這家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