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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
條條大道通羅馬,我還不信我找不出個正常人來。
“等等。”
“什麼事。”我沒好臉色,人長得帥頂個P用,腦子不好使,基努•;;裡維斯也白搭。
“你……”他盯了我半晌,看得我渾身不自在,突然他饒有趣味地將目光聚焦到我的腳上,“你的鞋子……蠻特別的。”
我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我腳上穿的明明是最普通的白色旅遊鞋!跟腦電波不在同一頻率的人實在是無法溝通。我認命地朝帳篷頂翻白眼,卻不小心捕捉到了他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頓時瞭然。
哼!男人。
故意湊近他,踮起腳尖,揮手示意他側彎身子,呃~不得不承認跟個子高自己太多的人咬耳朵還挺麻煩,好容易嘴巴快碰上他耳廓,一字一頓:“想泡我,拜託換個好點的搭訕方式。”眯著眼睛打量一臉茫然的男人,嘖嘖,真是可惜了,這麼不入流,生生浪費了一副好皮相。
自稱是王爺的男人默然,面肌疑似痙攣地抽搐了幾下,卻終是不再開口。
主人不發話,我也不好抬腿就走,只能大眼瞪小眼的乾耗——具體點講是他一直若有所思地望著我,我則百無聊賴地盯著氈頂發呆。這樣的古怪造型一直維持到先前那名藏族少女的到來,這應當是他的妹妹吧。我的猜想剛成型,美麗的姑娘就刷的跪下去,以一種……卑微……對,就是這個形容詞……的姿態恭敬地聆聽男子的話。
我愕然,投向男子的目光裡增添了一絲驚異。他應當是在吩咐少女做什麼,簡短而詳盡的命令;他的聲音並不高,語氣也談不上嚴厲,卻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尊貴得渾然天成。少女的謙卑和男子的威嚴形成了如此鮮明的對比,讓我幾乎以為是在欣賞一出古代宮廷戲。
我被腦海中閃過的念頭駭了一跳,旋即哂然,都什麼年代了,西藏已解放半個多世紀,哪來的王爺和侍女。
“姑娘,前幾天小王馴服新得的一匹野馬時,不小心衝撞到姑娘,令姑娘受驚了。小王對此非常愧疚。今後姑娘就暫且委屈住在舍下先調理好身子再說,有什麼需求就儘管跟本王提,不必客氣,你的起居就由卓瑪照應。”循著他的手指,少女恭恭敬敬地朝我磕了個頭,驚得我目瞪口呆,搞什麼,跪式服務很流行嗎?會折福的。
“府上奴婢太苯,不會說中土話,”他歉意地對我微笑,“不周之處,還請姑娘多多見諒。”
已然石化的我只能呆呆地點點頭,忘了跟他商討精神損失費的事,眼睜睜的目送他離開。回頭目光撞上低眉順眼站在一旁卻依舊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怯怯地打量我的少女,眼神交匯處,我習慣性地微笑,她卻撲通一聲跪下來,咚咚地直磕頭,幾時見過這等仗勢,慌得我連忙用手去拉她,地上鋪的毯子雖厚,磕上去還是會痛的。她卻怎麼也不肯起來,一下下叩得更加用力,連我這個自詡生性涼薄同情心缺缺的人都看的於心不忍,卻也無可奈何,只好豎起食指搖搖手,示意朽木不可雕也;有人非得作踐自己,我有什麼辦法。
結果她會錯意,以為一根手指就是一百,真咚咚地叩滿一百個響頭才罷休。我的天,幸好她沒理解成一千或是一萬。
桌子上的藥已經涼了,我冷冷地掃了眼,趁旁邊沒人注意,偷偷地倒掉。誰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人會給我吃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晚飯看上去倒是很正常,香氣四溢的餈粑和熱氣騰騰的酥油茶。我想了想,被迷暈總比被餓暈強,抓了幾個餈粑就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年輕慎微的少女卓瑪看我吃得香甜,臉上露出了開心的微笑。我對她點點頭,不管她到底是不是真聽不懂,輕聲道:“謝謝你,我不是壞人,你不要再給我磕頭了。”可憐的姑娘茫然不知所措地看我,明亮的眼睛裡灩著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