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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聽到這裡,忍不住開玩笑道:“威爾伯福斯與上帝的賜福自然是非常重要的,不過蔗糖消費量的重挫恐怕才是西印度公司與西印度群島種植園主們願意放棄奴隸制的最大原因。我在離開倫敦之前,曾經去議會旁聽了一次關於《廢奴法案》的辯論,廢奴主義協會的主席巴克斯頓先生只用了一句話便把刀子捅進了所有擁奴派議員的心窩裡。”
我在大學裡讀到的一本歷史記錄就談到,當年法蘭西駐俄大使德·塞古爾伯爵陪同葉卡捷琳娜二世一同在俄羅斯旅行時,就驚訝地發現,當地普通的鄉村居民在與女皇交談時,言談舉止不受絲毫的影響,完全是以一種非常自然的方式在交流。
關於廢除奴隸制這一點,亞瑟以前從人道角度考慮過,也從經濟角度考慮過,但他還真沒有從軍事角度考慮過。
說到這裡,亞瑟還不忘幽默的補充了一句:“當時巴克斯頓先生話音剛落,從曼徹斯特、伯明翰和倫敦各地匯聚而來的工業界代表們便紛紛起立鼓掌,東印度公司來旁聽的董事會成員也為他的演講激動不已。從那時候起,我便知道奴隸制肯定要徹底終結了。”
達拉莫伯爵困惑的皺著眉頭道:“如果照你這麼說,那俄國的土豆不是很好推廣嗎?這可是沙皇親自下的命令。”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些農民似乎堅信沙皇希望他們擁有全部土地,只不過沙皇的這一願望被那些惡霸地主和腐敗官員給阻止了,不過終有一天沙皇會克服一切阻礙的。”
即便從埃利奧特反對奴隸制的立場來看,他對鴉片貿易多半也沒什麼好印象,但是亞瑟作為一位倫敦大學的畢業生,當著三位輝格黨成員的面突然去提託利黨和教會的主張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埃利奧特聞言微微點頭道:“我之前在蓋亞那做過一段時間的總督麾下的商務代表,對這方面還算是熟絡。”
而在不列顛國內強烈反對鴉片貿易的,也就只有那麼一個群體——教會勢力。而會為教會勢力站臺的那個政黨,名字叫做‘託利黨’。
埃利奧特的一席話聽得亞瑟忍不住捏住了下巴。
尼古拉一世加派軍警人手去鎮壓,訊息一傳開,暴力抗旨很快就演變成了大規模暴動。雖然這些暴動規模並不算大,但是這裡剛消停,其他強制推廣土豆的地區就又反了。這真是見了鬼了,當年尼古拉一世登基時的十二月黨人起義鬧出的動靜還不如土豆大呢!
達拉莫伯爵端著茶杯呵呵笑道:“工業界的歡欣鼓舞可以輕而易舉的理解,至於東印度公司,他們大概是因為早就不滿意西印度公司壟斷了蔗糖貿易吧?我聽說他們在印度好像也開了不少蔗糖種植園。”
至於另一半的功勞,我想應當歸功於教會的不懈宣傳,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這群教士們。但是至少在廢奴這件事上,不論是呼籲聖公會信徒應當停止販賣與豢養奴隸的倫敦主教,還是自成立以來便一直堅決反對奴隸制衛斯理宗教士們都很好的貫徹了傳播福音的使命。”
亞瑟正在思考著該怎麼同埃利奧特提及中國的事情,卻忽然聽到埃利奧特將話題扯向了達拉莫勳爵。
達拉莫勳爵聽到這話,一邊品茶一邊皺眉道:“你是說尼古拉一世?我……我其實感覺他人還不錯,待人很有禮貌也很溫和,所以我那趟出訪也非常順利。他在得到了不列顛不會以任何積極的形式向荷蘭和比利時任何一方提供援助的保證後,便欣然同意俄國也不會主動插手低地國家的家務事了。”
在大部分情況下,這些俄國農民都是毋庸置疑的君主主義者,當之無愧的保皇黨人。在俄國的傳統文化當中,他們將沙皇視為上帝在人間的代理,是由上帝創造的用來管理農民、關照農民的全俄羅斯的家長。他們無法想象除了沙皇之外的任何其他世俗權威,並且會習慣性的把所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