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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悲情化作驚人的靈異襲擊朝他們攻來,幾人一時間竟都不由垂淚而下。
喬永峰控制住表情,轉身看向另一位信使。他的鬼域一時間被壓制了,只能依靠隊友。
被他注視到的男人點了點頭,他翻手間手中突然多了一物。
嫁衣飄飄的蘇昭月也看向他手中,竟是一個小喇叭。
他將喇叭放在嘴前,淒厲的歌聲再次從口中發出。
其餘的信使似乎都沒有音類的靈異力量,很難與樂師正面抗衡。
淒厲無比的歌聲經過喇叭的口竟迅速擴散開來,唱的是什麼蘇昭月也聽不明白。
但卻見到歌聲在空中迴盪開來,一瞬間竟變成了無數道恐怖的迴音,層層疊疊地激盪成驚人的音浪衝刷開來。
意境,開始有了崩潰的痕跡。
而此時,文慶樓中的“角”似乎注意到什麼,他面具下的眼神微動,再次呼道:“姑洗!林鐘!”
高臺上的兩道身影又動作起來,他們一人敲動箜篌,一人拍響銅鼓,看上去配合極為默契。
箜篌聲,鼓聲與之前的笛聲、琴聲隨著時間推移開始巧妙地開始組合在一起,好似已然融匯成一支未知樂曲的雛形。
樂曲聲音初始並不算高,但竟巧妙地在被詭異喇叭加持下的歌聲浪潮中沒有被同化,甚至好似一隻靈活至極的魚般在浪潮中游動起來。
“該死,我的歌聲限制不了他的曲子。”男人臉色難看地說道。
隨著這支樂曲的出現,整個意境不僅沒有崩潰,反而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變得壯闊起來。
天地大荒,星辰如墜。
一條亙古不變的萬里江河在其中奔湧不息,穿越數不盡的重重山嶺,跨越百尺高的懸崖,沉澱了歷史與傳說,積攢著時間的磅礴偉力,成為了天地歌頌的偉大詩篇。
他們置身於如烈烈飛雪般的驚濤邊上,浪花擊打在臉上讓人感覺生疼。
樂曲聲音越加高昂,甚至開始以一種難以理解的方式開始抵消層層疊疊的靈異歌聲。
來了。
蘇昭月心中暗道。
寂寥曠遠的大荒間,一道幽幽的聲音在一葉扁舟間如絲如縷地唱道:
渡遠荊門外,來從楚國遊。
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
月下飛天鏡,雲生結海樓。
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
當聲音響起之時,信使的歌聲頓時被破。所有信使心都沉了下來,因為這意味著在正面的靈異對拼中,他們已經敗了。
但幽幽的歌聲並沒有給他們更多的思考的時間,比之前不知恐怖了多少倍的可怕襲擊立刻降臨在每個人頭上。
“雲嬌!”喬永峰瞪目看向第一個倒地不起的女信使,她也是幾人中最弱的。
喬永峰艱難抗衡著襲擊,從口袋中取出一個木盒子,撕開封口處貼著的黃紙,一份含有靈異氣息的中藥露了出來。
在原小說中的中藥鋪似乎提起過。
喬永峰立刻將其給名為雲嬌的女信使給用了,她的情況才恢復過來,不過她依舊昏迷不醒。
“蘇姑娘,你該出手了。”喬永峰說道,因為唯一還安穩站著的馭鬼者就只剩下蘇昭月。
雖然他們的手段眾多,但在此刻面對如此恐怖的襲擊無不都上不了檯面。
剩下的信使只能被動地抵抗恐怖的襲擊,只有她淡定地看著面前風景,似乎在思考。
嫁衣的猩紅衣帶獵獵捲起,蘇昭月已然動了。
破境!
她眼光一時間銳利如刀,滲出洶湧的寒光。
兀地往前踏出一步,並指為劍往前方一處激射出道肉眼難以察覺的熾熱血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