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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史老師咬著牙瞪了蔣翼一眼說,“如果耽誤成績我就請家長來,到時候別說在美國,在外太空也得給我回來。”
不熟大概是因為還沒長大。
“什麼別的心思?”我懵懵問了一句。
那年的夏天,世界盃再次來臨,日韓主場,少見的沒有時差的世界盃。陣容青黃不接,賽前不被看好的德國隊竟然一路拼到最後一輪。而決賽之夜,卻到底敗給了羅納爾多兩粒神來進球。
可那一剎那我們都彷彿卸下重擔,雖然不免被史老師敲打了幾句“知道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好,不過也都老實點,要是有別的心思趁早都給我收一收。”
九十分鐘終場,已經知道什麼是越位的我還是不願意相信結果。
這個人,從小到大,對任何他力所能及的人或者事負責,只做自己覺得對的事。這是後話,不是那麼開心的後話。
解說員說:“整場比賽,明顯德國隊不管是控球還是戰術都做得更好,但是很可惜,我們總有無法預測的天外來筆。”
蔣翼沒說話,被說什麼都應承下來,沒有半句反駁,是他一貫吝嗇解釋的樣子。然而兩年後我們才都知道,老徐其實冤枉了蔣翼。
我有一刻恍惚。
“不是跟我說不說的事,是你自己也得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這種對自己不負責任的事也做得出來,你們是小孩子麼?因為不想分班就這麼鬧——”
長大也可能意味著失序,意味著天外來筆。
老徐跟蔣翼比劃了半天拳腳,正色說了一句:“這事我今天就算了,不過你可記住了,沒有下次。”蔣翼隨意應酬了一句:“知道了,以後先和您說。”
從生下來就在一個班級唸書,一直到高中畢業,應該是小機率事件。
我傻愣愣看著蔣翼跟老徐鬥嘴,好半晌終於弄清楚了發生了什麼,脫力坐在史老師對面的椅子上。心想可不是麼,蔣翼這種中二的分科表交上去一個禮拜都沒動靜,自然是因為交上去也沒用啊。不過這些老師太壞了,竟然就這麼一聲不吭看著我們糾結玩。
高考幾十年,省裡只有我們和下一屆文理沒有分科,考大綜合,機率是幾十分之一。
蔣翼:您看看,您當老師的怎麼能說粗話呢?老徐揮拳頭:我當老師的還揍你呢!
可還有更奇妙的遭遇,比如給喜歡的女孩子找鞋子被大導演看中,之後出道拍電影變成大明星.鄒航那一年還只是坐在我前面,喜歡我的同桌,也喜歡讓她抓狂的男孩子。
蔣翼:您打斷我的腿我也必須聽您的課!老徐:滾!
記得那時年紀小,轉過一年,我們就都十七歲了